沈安宁喝着茶轻叹了口气。
心里想着我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作为母家不想着为我出气,反而还想训诫一番。
这个家,真是没有回来的必要了。
“哎呀,我就说姐姐性子刚烈,将来娶了婆家肯定要吃些苦头的,没成想这么快就被打成这样。”
沈昭月挪步过来,一手按在是沈安宁后背的伤口上。
“嘶。”
疼的沈安宁倒抽了一口凉气,燕洵的手使劲扣住了座椅扶手。
“哎呀,姐姐,我是不小心的,我也是心疼你,不会伤着你了吧!”
沈安宁起身反手抽了她一个耳光,“哎呀,不好意思,久未见面,本想抱抱妹妹,怎奈背上伤着了,胳膊不受控制,一抬手竟不好意思打着了妹妹,我也是不小心的。你不会怪我吧?”
以魔法打败魔法,走绿茶的路,让她无处可走。
这本绿茶典籍都是我写的,凭你?
当着燕洵的面,沈昭月自是不好发作,捂着越发红润的大脸,摇了摇头,“无妨,无妨。”
冯如惠气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本想叫她回来落井下石一番,不成想,燕洵也跟着回来了。
看样子夫妻感情还甚好,莫不是他上次说是不举之症,都是诓骗他们?
若真如她猜想,他们家昭月岂不是生生丢了主母之位?
这几日,她必得好好查查。
“知道你们姊妹自小感情好,许久未见,定是亲昵打闹。这会子厨房估计已经备好了餐食,回屋洗漱下,准备用餐吧。”
燕洵,仍旧走过去抱起歪坐在椅子上的沈安宁,轻车熟路地朝她闺房走去。
走进屋,燕洵便让青竹把门带上。
最近沈安宁总感觉他哪里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上来。
“脱衣服?”燕洵将她放在榻上,冷漠开口。
“什么?你疯啦?”
燕洵取出装着黑金膏的琉璃罐子,“我是要看看你的伤,该抹药了。”
她这伤口在背上,一抹药就得脱了外衫长衣,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使得?
沈安宁拒绝道:“不必了,一会我招呼乳母或者青竹来便是。”
“你昏迷那日,就是我抱你泡的药浴,给你上的药。今日为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