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身手矫健、武艺高强。

,只见他轻轻松松地抬起手臂,手持利剑一挥,那些飞驰而来的箭头纷纷应声断裂。

紧接着,他伸手紧紧揪住沈安宁的衣领子,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身子提了起来。

然后翻身跃上一匹骏马,风驰电掣般地带着着她快速逃离现场。

沈安宁完全摸不清楚状况,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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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总好过站在那被射成刺猬要好一些。

所以她异常乖顺地躲在马背上。

头身形高大威猛,但驾驭马匹的技术却是异常娴熟高超。

载着沈安宁在如雨点般密集的箭矢中灵活穿行、游刃有余。

没过多久,他们便成功地将后方紧追不舍的黑衣人们远远地甩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见着两人已然安全脱险,男子这才缓缓放慢速度,并毫不留情地一把将沈安宁从马背上推了下去。

沈安宁自然也顾不得形象,连忙开口谄媚讨好道:"多谢壮士出手相助!

他日若有机会我沈安宁必当牛做马,偿还壮士恩情!"

然而,对方却摆了摆手,冷漠回应道:"不必了,只要你以后少招惹我们家小侯爷生气,我就谢天谢地了!"

听到这个声音以及这种说话口吻,沈安宁立刻反应过来——此人除了陆鸢还能是谁?

她兴奋地一跃而起,紧紧抱住了陆鸢的大腿。

"陆鸢,真的是你......

太好了,你居然没有死......"

话未说完,便被陆鸢无情地一脚踹开。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离我这么近,小心小侯爷瞧见了又要不高兴了!"

小侯爷?

沈安宁闻言赶忙松手,满脸期待地仰头望向眼前之人。

“你说燕洵,是燕洵让你来救我的?

燕洵在哪?快带我去找他。”

沈安宁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跟燕洵说。

她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看到燕洵,没有听他说话,没有抱一抱他。

告诉她自己有多想他。

陆鸢看着沈安宁满是期待的眼神,却没忍心说出真相。

只喃喃自语道,“先跟我回去,大家都在担心你!”

这里的大家不管是谁,只要有燕洵,就算是刀山火海,沈安宁也是要跟着去的。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嗯嗯,快走!”

黑暗中,

拓跋叡正冷漠地注视着眼前那几个跪地求饶的黑衣男子。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残忍而又冷酷的笑容。

轻声呢喃道:“这女人,还真是难缠!”

话音未落,只见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紧紧抓住那几名黑衣人的头发,毫不犹豫地朝着他们的脖颈处狠狠刺下。

刹那间,滚烫的鲜血如泉涌般喷洒而出,迅速染红了拓跋叡的双手。

他满脸嫌恶地在这些人的衣物上擦拭了几下。

“晦气!”

沈安宁随着陆鸢回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院子外看着平平无奇,院子内却到处暗藏玄机。

走错或者踏错一步,都很可能碰触到机关,当场毙命。

沈安宁自是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跟在陆鸢身后,轻巧地挪着步子。

一边走还一边问道,“这是哪?

是燕洵的军事基地吗?

这些机关这么巧妙,都是谁设置的?”

陆鸢并不答话,只风风火火往里走。

沈安宁也不生气,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燕洵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最后,陆鸢在一棵大松树下,按动了几个开关,松树后瞬间露出一个密道。

他抓住沈安宁,不由分说地跳了下去。

“妈呀!”

这简直就是大型死亡滑梯现场啊。

沈安宁张着大嘴,扯着嗓子,叫了一路,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这松树下竟别有洞天。

各种装饰精致典雅,甚至连纱帘上也用金线刺绣着,

不过一应鲜花摆设,多以大红居多,很明显是一个女子的住所。

她眼神有些警觉,不会是燕洵又靠着自己那张绝美的脸,给自己勾搭了个外室吧!

而且还住在这种地方,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啊。

沈安宁一把薅住陆鸢的胳膊,“你这是带我去哪,燕洵人呢?”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女子已经一步冲上来,抱住了沈安宁。

“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