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灵的肚子已经等不了了。
不日,拓跋沧溟就将燕行之和月灵叫到了大殿之上。
他劝慰皇后到,“既然是天定的缘分,我们就顺从天意吧。
你不是老早就想抱外孙了,这是我们大月皇族的第一个孩子。
定会像像我一样雄才伟略,成一代枭雄。”
皇后本来还担心得不行,这下直接被他逗笑了。
“陛下,竟是说笑,你怎知一定是男孩?若是女孩呢?”
拓跋沧溟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若是女孩,一定像你和灵儿一样漂亮,我必要给她这世间一切的美好。
让她成为我们大月,最尊贵的女子。”
这才刚刚怀孕,老两口已经憧憬起来以后儿孙绕膝的快乐生活了。
在一旁的拓跋煜也终是没有了办法。
他冷漠地看向燕行之,半是威胁地说道,“希望你对得起我父王、母后对你的信任,对得起月灵对你的一往情深。
他日,若是你敢负他,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燕行之,只举手作揖,对他行了一礼。
掌事的太监,宣布道。
“西凉燕家长子燕行之接旨意!”
燕行之很是自然地跪在月灵身边,举起双手,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西凉燕家长子燕行之,心思缜密,救驾有功,与月灵公主两情相悦,特招为大月驸马,封一等骠骑将军!
享受侯位世袭,钦此!”
“谢陛下!”
接完圣旨,他轻轻牵起月灵的手,浅浅发誓道,“月灵,此生我必不负你!
倘若有违今天试验,我必死在你手中!”
月灵虽然对他还有几分不信任,但是对他亦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她伸手捂住少年的嘴巴,“你我既要成为夫妻,就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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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自是高兴地为两人谋划婚礼。
不过时,西凉质子燕行之要娶大月公主的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西凉的老燕王,本来已经对他这个儿子不抱希望,一心扶植二房长子。
可如今,也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甚至史无前例地发来贺喜的书信。
称一家人都非常想念他,盼他能早日回归。
他看着那封期盼已久,如今看来却有些好笑的家书。
疯狂地笑出了眼泪。
最终,他伸手,将那信连带着邮寄来的玉佩一块扔进了火盆当中。
又十分厌恶的拿起毛巾擦了擦他的手。
他这个儿子,看来又有些用处了。
而暗格之中还夹杂着另一封密信,
他很是谨慎地取出,速速看了几眼,眼中的透着几分冷漠。
“终于等到今日了!”
当月,十五,大婚之夜。
月灵穿着红色嫁衣,戴着亲手刺绣的盖头,端坐在新房,等待着她的未来夫君。
作为一个处事不深,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她的心里还是怀揣着无限遐想的。
想象着自己和燕行之,也能与自己的父王、母后一般琴瑟和鸣,恩爱百年。
而等来的,却是燕行之,出逃被擒的消息。
他,竟然在大婚之夜,想要出逃!
当月灵穿着嫁衣跑到大殿的时候,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大殿中央,乔装打扮,想要跟着越师队伍混出皇宫的人,就是她要等的人。
拓跋煜愤恨地拔刀,直直抵到燕行之的脖子上。
“好你个燕行之,你与灵儿的大婚已经昭告天下。
灵儿如今已有身孕,父王也已经封你为膘骑大将军。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如愿,竟然趁着婚礼忙乱,想要借机逃走!
你可有想过,你若逃了,将置灵儿于何地,置我大月皇族于何地?”
那刀眼看就已经在少年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唯有月灵冲着自己的哥哥拓跋煜跪了下来。
“哥哥,求你,不要!”
拓跋煜愤怒吼道,“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死丫头,我大月多少好少年,你偏偏看上他这个卑贱的质子。
你可知他对你根本无半点真心,不过是想拿你做回国的跳板啊!”
月灵泪湿了脸庞。
她转身看向燕行之,无声质问道。
“若如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