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无所谓地挑了下眉。
看人走了,李澄策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他要把我们抓走呢,我可真的不想再和他动手了。”
他自己几斤几两他自己清楚的很,时泽要是真动手,两招之内,他必输。
李澄策比江吟矮了一个头,他仰起头叮嘱道:“你下次注意点儿,别惹得人家破戒。”
“可严重了,要被罚的。”
说到这儿,时泽就头疼。
江吟向来没个分寸,在这儿呆上三个月,要是老实招惹人家……
江吟被不被罚先不说,那个天山神狐,得被罚死了吧……
江十分随意地嗯了一声,揽着李澄策的脖子,红带白衣扬起:“走,师姐请你吃糖葫芦去!”
没心没肺。
李澄策顺着她走,一边走一边咕哝:“你可拉倒吧,每次都是我付钱……”
燕过苍穹,春风拂面。
时泽跪在戒律堂的大厅,他刚刚受过鞭刑,背后布满了鞭痕。
他脊背挺直,面色不变,似乎只有唇色苍白了一些,认真地把白衣穿好。
燕掌门一言难尽地望着他,对这个徒弟也是很无奈:“你没必要……”
“师傅。”时泽并不想和燕豪天再聊他领罚的事情,他理好衣衫,开口切入正题:“那个人她可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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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神狐天生神格,灵力护身,就算没有神位,他也有寒气护体,若非他特意收敛,一般人都碰不了他。
可是江吟做到了。
她似乎对他……很感兴趣。
但是时泽并不认识她,而且,江吟看他的时候,总有一种打量花楼小倌的感觉,这种感觉太过于放肆,他有点……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