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看向江吟:“按照北琮山的戒律第三条,我会到妄渊待上三日,三日后,我会来接手你在北琮山的交流和学习。”
江吟倒是不在意见习的事儿,她和时泽对视,调笑道:“这几日……应当是发情期的高峰吧?”
魔说话向来直白没有避讳。
其实江吟说得没错,那几日,才是最难熬的。
时泽甚至都不能保证,妖相会不会因为发情期的难受而忽视惩戒,然后闯到江吟那里,直接带走她。
毕竟兽类在发情期的时候,寻找伴侣是刻在身体里的本能。
若是她没出现,他还能忍一忍;可她现在已经出现了,那么这个发情期,他没道理也不可能忍下去了。
知道她在哪儿,就会克制不住地靠近。
“我还有个问题。”江吟勾起唇,眼角微挑:“发情期的时候,真的只有妖相难受吗?”
“天山神狐神妖相本为一体。”江吟打量着时泽:“神相真的不会产生欲望吗?”
她当真是有点儿女流氓的潜质了,时泽听到江吟开口道:“我想看你央我。”
“而且是很难受的那种,最好能以神相露狐尾,缠着我,央着我给。”
魔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的欲望总是毫不遮掩的充满恶趣味。
这种想法被她以带着笑意的语气讲出,曝光在青天白日之下,显得恶劣又坦荡。
时泽终于被这么放肆的言辞惹得皱了眉,周身的寒气都聚得浓了些,江吟觉得时泽又想训她不知礼数。
不过可能因为昨晚上发生了关系的原因 ,他并没有真的开口,只是很面色更冷淡了些。
果然,一点都经不起调戏。
她还有别的话想说,但是没说呢。
江吟弯了一下眸子:“那你去戒律堂吧,我看着你走。”
她既不担心他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也不心疼他。
神相垂下眸子,莫名产生了这个想法。
不过这种想法一闪而过,并没有让人过分留意,时泽没有离开那里,而是问出了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为什么来这里?”
其实时泽有很多想问的。
比如说,她一个魔,半分灵力都没有,是怎么混入隐山,成为隐山的代表弟子来到北琮山参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