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和现在从许知羡嘴里听到“阿吟”一样。
既有一种忘掉了很重要事情的心悸,又有一种从许知羡嘴里听到有关她的事情的微妙的不爽和不满。
对她的这种感觉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存在的,以至于无论许知羡以什么口吻,用什么称呼来提及她,时泽的本能都能立马意识到许知羡说得是谁。
而现在,本能的反应告诉时泽,许知羡口里的那个他一直记不起的“她”,和江吟,应该是同一个人。
“嗯。”时泽抬眸和许知羡对视,口吻风轻云淡:“见过了。”
他顿了顿,垂下眸子,开口道:“也睡过了。”
他的话音平平淡淡,带着一向的冷静自持,微微垂眸的时候甚至安静得宛若画中明月。
许知羡看着他那个样子,难得地沉了脸。
当年在魔界的时候,江吟把时泽带到她的私牢,许知羡不是没有去见过他。
这个神,在江吟面前的时候,就是那么一副安静易碎的模样,不容玷污,晓月清风 清清冷冷。
魔的恶欲是控制不住的,许知羡也是魔,他非常清楚,时泽表现的这种安静的美感会极度激起江吟的破坏欲。
然而离开了江吟,当许知羡和时泽私见的时候,许知羡才看出来这家伙的真实面目。
他明明在私牢里,手脚都被锁链锁着,见到他的时候却半分狼狈都没有。
许知羡记得,那个时候,时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那是来自初生神明的冷漠和强势,无论处在哪里,沦落到什么境遇,他们都是是令人无法忽视的。
许知羡当时靠在门框处,扯着嘴角笑了下,打量着这个被关在私牢里的神明,开口道:“嗯,确实是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