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漾:“……”
倒是他不懂事了。
在另一边,江吟直接将令牌扔给掌事的,拉着时泽进了屋子。
她动手拉他的时候,神相下意识想后退,后来想到了自己答应过什么,才抿着唇忍住了自己的下意识的动作。
老板娘虽然抠门,但是还是会享受的。
“屋内东西都是换过的,新的哩。”领路的姑娘的捏着一副黄鹂似的声,有眼色地开口道:“有事唤奴家,奴家就不打扰两位了。”
说完她拿着帕子捂着嘴偷偷笑了下,眼神波光流转,从时泽身上滑到江吟身上,然后合上了门。
时泽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明显不太适应,皱着眉站在桌子旁。
领路的姑娘刚刚合上门,江吟就坐在榻子上开口了,她长得其实是很有冲击力的,美艳而不妖,媚却清爽,挑起眉梢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不可忽略的冲击感,那是来自多少年上位者的自信和自带的侵略感。
她托着腮,看着时泽:“脱吧。”
时泽没动。
“对了。”江吟突然想到了妖相,开口道:“妖相晚上不出来?”
“发情期过了。”时泽没和江吟对视,他低声道:“我能压着他。”
毕竟妖相不受控,他做正事的时候一般都不会把他放出来,怕出事。
“这样啊……”她拉长了声音,听起来了懒洋洋的,她逗他:“你要是不愿意脱,那我可动手了。”
时泽喉结微动,没说话。
相比妖相的黏人,神相一直都很收敛。
江吟是魔,魔向来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她说到做到,就这么把人推在了榻子上。
神相不太习惯别人这么亲密地碰,指尖微动。
江吟伸手勾开他的腰封,看白色的外衫落在榻子上,这个人脊背仍然是挺直的,看起来像是端方君子一样,然而女子的纤细的指尖在他身上游移,却平生生出无端风情。
像是被玷污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