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没走掉。
主屋的木门突然被破开,长尾不由分说地卷住她,把她带到了屋里。
屋内没有点烛火,只靠外面的光照明,所以显得有点儿昏暗。
木门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尾合上了。
神相压着她,垂下眸子,声线低哑微颤:“你要去哪?”
你不要我了?你要去哪?
你的袖子里为什么会有这种药?
你打算下给谁?
每一个问题都没有答案,每一个问题对于他来说都能带来极度的嫉妒和不安。
他的体温已经高得很不正常了,那双向来冰冷修长的手指强硬地按着她,都带着灼热感。
此刻的理智已经消失无踪了,一直压抑着的本性如同藤蔓疯长。
委屈,不安,疯狂地妄图占有和渴求。
但他没有得到江吟的回答,江吟反手把他推在了榻子上,挑眉道:“有什么好问的?不是难受吗?”
敷衍又随意。
神相的睫羽颤了颤,推开她,靠在一旁的床头。
他有点儿自嘲地闭上了眼。
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