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那人不出来,是因为刚刚被她按在床上占了便宜,衣衫不整。
因为一大早就被她拉着温存,神相呼吸还不太稳,耳尖还是红的,但是他看着自己的尾巴缠着她,却没有收。
他在放任那些尾巴。
江吟看着沈余念干了她半瓶酒,突然想起来,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好像就没怎么喝了。
昨天那壶酒江吟只喝上了几口,还是那家伙把她压在榻子上,渡给她的。
后来那人动了情,酒就被打翻了,洒了一地,泅湿了落在地上的白衣。
而今天的那壶酒,又因为他那只作乱的尾巴而落到了容可手里,江吟觉得她应该给那人点教训。
她回眸,看到那人靠在床上看她,墨色的眸子里还因为早上被她压着吻而带着浓浓的欲色,突然就起了坏心,勾着唇蹭了一下他的尾巴。
神相僵住了。
江吟得逞,笑得弯起了眸子,魔神吃饱餍足了,没事再调戏调戏他,心情还算愉悦,便多回了容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