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确实只伸出了手,但是那人的尾巴却不老实。
江吟能很明显地察觉到有一根长尾一直在她手边,蹭着她。
江吟的视线微微低下去,看向那根尾巴。
神相这个时候才开口,声音冷淡,听不出喜怒:“摸摸它。”
他的指尖还没有离开她的锁骨处,青年没有看到姑娘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江吟。”
“摸摸它。”
江吟弯着眸子看了他一眼:“摸了你受得住吗?”
这个家伙本就在发情期前期,敏感的不得了,任何撩拨都有可能让他直接陷入发情期的中期。
神相不说话了,他垂下眸子,遮住自己眸中的晦暗,微微倾身,拉近两个人的距离,然后俯身,加深了原来她脖颈处的那个齿痕。
落下痕迹之后,时泽撤开身子,打量着那个痕迹。
现在确实很明显了,隔着一段距离都能看得到。
没有人会不知道,她是他的了。
江吟知道神相的占有欲比妖相可能还要更甚一点,要不然那个银镯,也不可能被他催动。但是神相愿意主动这件事情,还是很少见的。
毕竟他是神相。
江吟后知后觉地想,也许发情期可能确实会让性格变一点。
又或者,在神相决定落下痕迹在她颈部的时候,什么东西就开始变了。
再清冷克制,那个痕迹落下后,她都是他的了。
没有一只天山雪狐能忍受别人惦记自己的伴侣,那是他的人。
谁也不能惦记。
“如果是妖相。”神相垂下眸子,细密乌黑的眼睫轻颤,遮住的却是汹涌的海面:“他会当时就把你按在这里的。”
他已经很克制了。
克制地看她和别的男子肢体接触,克制地看她和别的男子谈笑风生,克制地看她和别的男子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