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的眼角还是红的,看着她的时候有点儿可怜,但是更多的是一种不知道哪里来的固执。
一头劲地固执,无论怎么被打击,似乎都没有回头的余地。
沈余念晃了一下神,突然就想起来那天在树林里,燕漾哑着声问她:“沈余念,我到底在你眼里算什么?”
他可能当真恨极了她。
而她也很少去哄他。
沈余念是真的没见过这样的人,年纪不大,固执的是一点都劝不动,反复被伤害,却还是义无反顾。
跟个傻子一样。
她的态度终于好了一点,伸手按住了少年不自知轻颤的手,喊他的名字:“燕漾。”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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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吟把时泽拉上楼后,就被抵在了门上。
门是被合上的,所以没有人能看到青年放肆的狐尾和晦暗莫测的眸子。
他的指尖依旧流连在姑娘的脖颈上,反复摩挲着姑娘脖颈上消下去又被补上的齿印。
“你犹豫了。”他突然开口,眸色沉沉。
江吟知道他在说什么。
自从神相陷入发情期后,几乎就没怎么遮掩过自己的欲望,尤其是格外浓厚的占有欲,强到有时候江吟都觉得诧异。
比如有的时候,她和他在一起会走神。
魔神闲的没事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