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吻痕总是会落在极其显目的地方,和他向来清冷收敛的性子截然相反,占有欲十足。
这种情况在魔界其实很常见,魔本就是纵情声色的存在,就算江吟顶着这一身痕迹和魔界臣民商量正事,也没有人会觉得奇怪或者不合适。
但是神界不一样。
习千霜那一瞬间指尖都掐入了手心:“你……”
魔神并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
江吟瞥了她一眼,开口道:“这里是魔界,你想要走,还要等你哥打算拿什么赎你。”
“你——”习千霜那一瞬间脾气就上来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
江吟微微偏头看向她,勾起唇:“你在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
许知羡靠在牢房外边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江吟俯视着她:“我从你们神界走出来,并不是你们神界懂得礼遇,而是你们神界没有人敢动我。”
“不服就自己走出来,没本事就闭嘴,我懒得听你说话。”
江吟不随和的时候很难搞,一点多余的话都不想说,转身就走。
许知羡笑了半天。
江吟瞥了他一眼:“到时候她哥来,你去应付。”
许知羡:“……”
“我不干。”许知羡不乐意了:“习千樰有多难缠你不是不知道,不如让你家那个狐狸去和他谈,这事儿也是因为他惹出来的。”
许知羡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有些鄙夷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点你才刚到,他要是放你走,你肯定能走,来见这个疯婆子。”
说到底就是不想放。
那狐狸心思这么多,一大半都用到江吟身上了,如同凡界那些个意图迷惑昏君的妖妃一样。
许知羡那一段时间偶尔会生出沧桑的心思,感觉自己就像个呕心沥血的老臣。
不过后来这事儿确实是时泽去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