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是内伤,时泽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其实是非常简单的。
离桑从一堆小瓷瓶之中挑出了一个比较特殊的瓶子。
对面的人不是江吟,时泽自然也不会把衣服脱的多干净,只是解开了衣带,白衣依旧在身上。
白衣轻垂,被解开的衣衫遮不住里面姑娘留下的痕迹,吻痕和抓痕乱七八糟的,落在青年流畅精瘦的身体上,又被衣衫隐隐约约遮掩住。
离桑没忍住啧了一声。
“东西给我,我自己来。”时泽伸出手。
离桑捏着瓶子,扔给他:“你收敛点。”
“收敛了。”
“你要不要自己照着天山的湖水看看,你这样叫收敛?”离桑随口回怼道,然后意识到什么,有些诧异地偏眸:“发情期?”
“嗯。”药被神明伸手勾在手里,哪怕是对自己下手,他的动作也不带一丝犹豫。
等到离桑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的人已经束好衣带,冷淡地把药瓶放在了他旁边。
离桑沉默了片刻,问道:“什么时候?”
“你给她送嫁衣的那一天。”时泽开口。
神明似乎很平淡,并没有什么情绪,但是离桑和他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几乎在他开口后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离桑无奈道:“人都被你抢回来了,这么多天了,还惦记这事儿呢?”
“又没让你吃什么亏。”离桑起身,收回他的那些小瓷瓶。
时泽这才掀开眸子,因为想到了那天的事情,所以眸色之中卷了些暗色。
“行了,我知道你要是说什么。”离桑打断时泽的话,发情期狐狸能正常的和他说话,已经是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了。
“你早说,我就不这样了。”离桑收完那些药瓶,伸手理了理袖子。
同为初生神明,他还是很清楚发情期的狐狸的占有欲的,他这么一做,估计是直接挑战狐狸的底线了。
“不过……”离桑又打量了时泽两眼:“你这次,看着还算比较好,没有之前那么失控了。”
时泽不想和他谈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