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可敦到!”
听到门外传来声音,有人默默松一口气,有人端正坐直严阵以待。
阿古善牵着李瑾菀的手进门,对着行礼的众人点点头,带着李瑾菀坐上主位,丝毫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查干巴看着李瑾菀,开口质问,“可汗什么意思?一个外人怎么能让她进军帐。”
阿古善头没抬的喝了口茶,淡淡道“那大家可以走了。”
“巴图,送客。”
查干巴听到阿古善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软了神色,“小四,听说你受伤了,哥哥也是关心你,来看看你。”
阿古善看着查干巴,冷冷道“二哥可真是关心我啊!”
“最近有人举报岱顷杀了不少牛羊,二哥正好在这,我直接跟二哥说一声,岱顷肆意宰杀牛羊,按律应该鞭刑后入地牢,反省三个月,看在二哥的面子上,就鞭刑后,入地牢反省一个月吧。”
查干巴听着阿古善冷冷的声音,知道事情无法转圜,站起身,深深地看了阿古善一眼,转身就走。
阿古善再次冷着声音开口,“草原规矩,见可敦如见可汗,望各位记在心里,只此一次。”
查干巴停在原地,再次转头看向阿古善,阿古善淡淡的与他对视。
半晌,查干巴低下头,向阿古善和李瑾菀行礼后离开。
出帐后,恶狠狠的盯着军帐,阿古善!你给我等着!
其他人一看可汗生气,纷纷告辞,心里再次衡量了李瑾菀在草原的地位。
众人走后,李瑾菀起身告辞,阿古善一看李瑾菀好像还在生气,淡淡的瞟了巴图一眼,巴图心领神会。
“呀,可汗的伤口出血了,可敦,您快帮忙看看吧。”边说边焦急的看向李瑾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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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菀听到阿古善伤口裂开,叹了口气,转身回去,面无表情的说“先回寝帐吧,你的伤口太重,需要静养。”
阿古善看着李瑾菀再次理他,回忆李瑾菀为什么生气。
李瑾菀要说生气,也没有,只是别扭。
当时她在帐外怼人,他在帐内听着,之后他那不冷不谈的夸赞听着像是嘲讽,李瑾菀瞬间觉得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在之后,他找李瑾菀帮忙,说让她扶着他去军帐,李瑾菀也没多想,毕竟他受伤严重。结果下床之后,这人走得飞快,李瑾菀在后面紧紧跟着,又在军帐门口,一言不发,牵着她的手就往里走,这叫什么事,多此一举干什么,也不说清楚。
李瑾菀本身是有一肚子怨气跟着来到军帐,听着阿古善怼人,为她撑腰,怨气也散了,只是有些许别扭,拿不准阿古善的态度,想要远一点。
两人一路无话,走到军帐门口时,阿古善转头看着想要进帐的巴图,吩咐道“岱顷的事情你去办,不必留情。”
巴图眼睛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他总觉得,可汗让自己去处理岱顷的事情不简单呢。
挠挠头应下。
帐内。
李瑾菀看着阿古善裂开流血的伤口,问道“伤口裂开了,需要重新缝合,特别疼,我让人给你煮碗麻沸汤?”
阿古善淡淡摇头,“不用,直接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