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的人陆陆续续出去,最后只剩梁实和李瑾菀,梁实说:“属下这就去办,可敦等消息就是。”
李瑾菀说:“嗯,注意着点,别被发现了。”
梁实说:“是,属下明白。”
傍晚,一人鬼鬼祟祟在放东西的帐子旁转悠,仔细观察,发现四周无人,他快跑进帐,看着蒙着布的播种机,嗤笑一声,“以为盖上布就没事了?这次小爷定要把这播种机毁到无法修复,谁也别想阻拦我。”
他拿出准备好的锤子,轻声往那边走,还没下锤,梁实带人闯入,三两招把人制服,灯光点亮,梁实看着陌生的面孔,问道:“叫什么名字?”
那人不答,梁实朝旁边的人使个眼色,押着他的士兵毫不客气的两拳打在那人的脾脏要害处,那人疼到弯下腰,冷汗直冒。
梁实再次开口,“叫什么名字?”
那人忍痛,咬着牙说:“实勒。”
梁实问:“为什么破坏播种机?”
他忍着疼不再开口,梁实说:“既如此,把人带去给巴图将军吧,让他审。”
那人害怕了,急忙道:“别,我说,能不把我交出去嘛?”
梁实说:“现在你是阶下囚,没有讲条件的资格,带走吧。”
地牢,巴图只是往那边一坐,还没有开口,实勒就害怕的全部说出来,“将军饶命啊。将军,我全说,是有人给了我钱,我本不想这么做的,我拒绝了,但是他威胁我,说要我的命,我不敢不听,才做出这等丧良心的事情。”
巴图看着眼前这个眼神躲闪,谎话连篇的人说:“来人,给他松松骨头。”
两人上前,对着此人的要害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是没出血,但架不住疼,实勒疼到冷汗直冒,虚弱着声音道:“我不敢了,我全说。”
巴图摆摆手,实勒趴在地上,有气无力,“是我贪财,我没有钱也不想整地种地,左右我也不会用这个播种机,所以这个人找到我,我就答应了。我知道错了,求求将军,饶我一命。”
巴图问道:“是谁找你?”
实勒说:“不是我们王庭的,是别的部落的人。”
巴图说:“怎么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