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善问道“疤哥审了吗?”

巴图惭愧的低下头,“可汗恕罪,疤哥跑了,还未抓到。”

“其他人审了吗?窟子的主子是谁?”

巴图道“暂时把所有人都问了一遍,没人见过谁是主子,很多人听都没听人提起过。”

“不过,抓到了管姑娘的大母金霞和管打手的大爷里根,两人都审过了。他们见主子都是隔着屏风,只能根据影子知道那位主子很高大威武,每次见面都裹着披风,声音粗矿,应该是个大汉。药也交代了,说都是给窟子的贵客享用的,他们每次都从主子那里拿货。那位主子从不按常理出牌,有时今天来了,明天还会来,有时十天半个月不来一次,很谨慎。”

阿古善单手敲了敲桌面,问道“有多少人认识那个疤哥?”

“可汗您怀疑疤哥身份不简单?”

“嗯,一个正常人听到要给可汗下药,躲还来不及。可他呢,上赶着送药送钱,好像我不死他完不成任务似的。”

“明面上的金霞和里根已是窟子的上层,他们肯定知道很多消息,即使不明确,也能发现不少蛛丝马迹。可审问结果却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怎么也说不过去。”

巴图点点头,“是,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属下准备先晾一晾两人,等等再审。”

“嗯,不用着急。窟子里的姑娘和打手那里有什么消息?”

“哪个姑娘要在窟子里陪着,哪个打手要休息,都是安排好的,隔一段时间就调整一次。他们对彼此都不算太熟,不过,他们对疤哥都很熟,谁在疤哥都在,疤哥像是住在窟子里似的。”

巴图说完,再次带着些猜测开口“可汗,属下猜测这个疤哥身份比金霞和里根都要高。属下提到疤哥时,他俩都沉默了一会,当时以为他们是在回想。但结合剩下人的描述,这个疤哥每日都出现,金霞和里根应该很熟才对,那他们的沉默就不是回想,而是在想怎么说。”

“他们确实说了疤哥是常客,但言语里的不熟才最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