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吴大人,虽不是个好官,但也不是个坏人,若是他能把这件事处理好,他的命也就保下了。”
庄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三人后,使团再次出发南下,有了李常带人护送,路途顺利,很快便到了京城。
李瑾莞笑着把牌推出去,“胡了,给钱。”
同车的那罕、乌日图和李贵三人把钱拿出来,那罕满脸沮丧,“嫂子,你怎么又赢了,我什么时候才能赢一把。”
乌日图笑着与李瑾莞对视一眼,看着那罕再次从萎靡到坚定,语气充满斗志地喊道“再来,我就不信了。”
几人笑着洗牌,摸排,终于在大家的努力下,那罕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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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眉眼弯弯,“这也不是很难嘛,再来,再来。”
时夏上前给李瑾莞递上燕窝粥,劝道“可敦,您已经玩了一个时辰了,总是这样坐着不好。”
李瑾莞本来没觉得,时夏一提,便觉得腰酸背痛。
她伸了伸胳膊,笑道“玩久了也累,不如你们去别处玩?”
那罕苦着脸,“嫂子,我才赢了一次。”
随后,她继续道“这么好玩的游戏,嫂子你怎么现在才拿出来,若是早拿出来,我们就能在草原玩个痛快,也不用在晃悠的车厢内憋屈着。”
李瑾莞无奈地点了点她的头,“你看看你现在,一心沉迷于此,我若是早拿出来,你还有学医的心思嘛?”
经过李瑾莞的提醒,那罕终于想起来,“哎呀,师父交代我的医书,我还未誊抄完,嫂子我先走了。”
那罕起身,仪态端正地行礼告退。
李贵随她一同出去,乌日图笑道“那罕还是长大了。”
“是啊,长大了也好。”
“弟妹身子重,需好好歇着,我先走了。”
李瑾莞惊讶于乌日图的观察力,“你,发现了?”
“不过是近日总是一起推牌才发现的,放心,我有分寸。”乌日图忍住喉间的痒意离开。
李瑾莞轻叹,“看来还是太明显,日后人前还是要注意些。”
时夏道“可敦放心,奴婢们会注意的。”
李瑾莞点点头,活动了手脚,掀起窗帘一角,看了看远处的风景,问道“是不是快到城门了?”
“大约还有一刻钟。”
此时城门口堵成一团,无权无势的百姓远远不敢靠近,有权有势的官宦拔剑怒对,毫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