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对着他的背影,深深福礼。
…
“大人,应该就是这。”衙役拿着刀警惕地看着空空无人的院落。
另一人也点头道“凤鸣街五号,就是这啊,怎么没人!难道那几个女的撒谎?”
县太爷摇摇头,“怕是早就逃了,进去看看。”
一圈下来,“大人,这也太干净了。”
县太爷无奈道“回吧。”
据点人走茶凉,连血腥味都没留下。
…
“客官里面请。”店员打着油纸伞跑向两人。
“马和马车交给我就行。”
巴图躲过店员热情的手,声音冷冷道“不用。”
阴雨连绵的天,巴图高大凶狠,穿着蓑衣,隐在暗中。
那店员吓得后退半步,不敢吱声。
乌吉姆上前接过巴图手上的缰绳,笑着上前,“小二哥别怕,我阿叔这个人严肃惯了。马儿难训,你带我去马棚就行。”
看到乌吉姆这个半大的孩子,店员才缓过神来,扯出笑,“客官客气,这边请。”
“阿叔,你先进去,我这就来。”
“嗯。”
店员给两人上了热水和饭菜,乌吉姆笑着送人离开。
乌吉姆掀开窗缝,叹了口气,“阿叔,这雨怎得越下越大了,我们一会怎么去烟花巷啊。”
巴图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我自己去,你在客栈等我。”
“我和你一起去,两个人还能有些照应。”乌吉姆立马反驳。
巴图嘱咐道“你在客栈看着马车,别让人靠近,也别让他死了,两个时辰内我必回。”
“阿叔说得有理,你放心,我等你回来。”
烟花巷。
一墙之隔,墙内的人声鼎沸隔绝了墙外的倾盆大雨,这青楼的生意果然好。
他无意多留,直奔老鸨所在。
时间过去太久,已逝近十年的人,大家都没了印象,最后只问了乱葬岗的位置。
小小异动惊醒了乌吉姆,他从桌上抬起头,“阿叔?”
“嗯,困了就去床上睡。”巴图解下蓑衣喘了口气。
“不困。阿叔,事情如何了?”
“时间太久了,找不到了。你先睡,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