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文笑笑,“据探子来报,这位三王子是为了感恩皇上的照拂和恩情才留下的,自是要做到位。”
“实际呢?”
“只怕起了杀心。”
李靖贤略一思索,“是为那位初曦公主?”
张庭文点点头,“皇后娘娘的死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他看向李靖贤,神色郑重,“殿下,局势紧张,一触即发,殿下可能看得清?!”
李靖贤握紧拳头,隐忍开口,“你想说的我知道,母后突然薨逝,宁国公府被贬,我被禁足,大姐小产,一切都太突然,措手不及。”
“这个仇我一定报,这个位置我不会让。可眼下京城只我和老四,父皇病重,老四手握兵权又即将迎来皇长孙,这样看,胜算不大。”
“殿下安心,探子来报,四皇子和西南传信频繁,恐怕有变。”
李靖贤惊讶抬头,“老四莫不是急于成事?这…”
张庭文笑笑,“殿下,迟则生变。”
马车缓缓停下,张庭文躬身行礼,“殿下,草民告退。”
…
马车上,“哐!”的一声,茶杯砸向车壁,应声而落。
清风低头拾起,又擦拭干净放好。
李靖云冷声道“没想到老大还真的出来蹦哒了,最近盯梢的人可有消息?”
清风低声道“回殿下,大皇子最近和荣安巷走得很近。”
“荣安巷?”
“宁国公府被贬后一直住在那,除此之外大皇子并未有其他动作。荣安巷也一直有人监视,并未有不妥。”
李靖云单手点着方桌,一下一下敲在清风心里。
“此事之前为何不禀?”
清风连忙跪下,“殿下,奴才也是昨日才知道的。您昨日突然说加强对大皇子府的监控,奴才这才整理了之前的消息。”
李靖云收回方桌上的手,淡淡道“起来吧,回去领罚。”
“是,多谢殿下。”
…
雅倾累的歪在车厢还不忘关心宣威帝,“哥哥,我们何时再去看舅舅?”
乌日图看了她一眼,笑着问道“雅倾,我还从未问过你,你为何这么喜欢…舅舅?”
雅倾坐起身,笑得欢快,“因为我从小就只知道舅舅,长大了舅舅对我也很好,他还给了我好多东西。我自是最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