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门看到趴在桌上的萧然,谭宁觉得好笑,“他是自饮自酌喝多了吗?”
罗日恩却严肃地皱眉,空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他快步上前扒开萧然的胳膊,他泛紫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红,是血。
他试探性地伸手,缓缓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活着。
“他…怎么回事?”
“看样子是中毒。”
罗日恩给他服了两粒解毒丸,又将人扶到榻上,“现在不知他是如何中的毒,毒性如何,解毒丸最多能保他两个时辰,明日一早我去请大夫,可解最好,不可解只能将人运回京都找可敦想办法了。”
“我一会儿去联系人,你先休息,今夜让小离守夜。”
谭宁摇摇头,“我和她一起守,有什么问题还能搭把手,你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
“夫人,天亮了。”
谭宁一身疲惫地起身,再次探上萧然的脉,还活着。
“安安该醒了,我去看看,你看着他。”
“是。”
她脚步还没抬起,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三短急促,是罗日恩。
“大夫,他如何?”
那大夫紧皱着眉头,不时摇头叹气,谭宁心里直打鼓,可别是什么不治之症。
“这位公子确为中毒,只不过这毒稀奇,老夫从未见过,医术不精,实在是没有办法。但我观他脉象平缓,可见这毒一时半会不会要他的命,几位还是赶紧去请别人看看吧。”
“如此,多谢大夫,小离,送大夫出门。”
“他怎么办?”谭宁看向罗日恩。
“我带人送他回京都,可敦定有办法救活他。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再来,我留几个人在暗处盯着,你若有事尽管吩咐他们,无需客气。”
“好。”
京都,平静安逸的小巷,一处空置许久的院子突然搬来了好多人,不久后,院内源源不断的药味四处飘散,邻里都猜是外地大户来京都求医问药,暂住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