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尽欢道:“多谢公主,我得空便去府上拜谢她。”
管她呢,百合就百全,不丢人!不反抗!躺平任她来!
当即叫了院中婆子,和惊蛰一起,吭哧吭哧将东西都抱回自己院中,生怕被苗嬷嬷劫走。
长史目瞪口呆,阮小姐看着纤细得很,倒有点力气。
等送走人后,邬氏一脸疲倦,“长公主这分明是在打我的脸,罢了,将小姐月银提至十两,省得她再出去丢人。”
她原是个没主见的,一向依赖苗容儿,就连当年设计夫君,也是苗容儿给出的主意。
但这次不同,长公主有权有势,若她在圣上面前提起此事,儿子的名声会被连累。
苗容儿虽然不大情愿,但也只得应下。
“夫人,小姐她以前不这样,最近乖张得很,要不要找人来驱邪?”
邬氏扶额:“驱什么邪?还嫌不够丢人吗?你以后对她恭顺些,好歹是我身上掉下的肉。”
她今日带了女儿去道观,若女儿身上有邪祟,那道长岂会看不出来?
阮尽欢回到院中,赏了粗使嬷嬷一些铜板。
“我知道你是苗嬷嬷安排进来的人,但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人,你可愿意?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不愿意的话,我会想法将你换掉。
粗使婆子姓费,闻言直跺脚,急慌慌道:“小姐说哪里话?老奴从不是她的人,只是老奴位卑,平日见她欺负小姐,不敢帮手罢了。”
她说的是实话,明明都是奴婢,苗嬷嬷却摆起了主人的谱,吃穿用度比小姐还好,这就是欺主啊,但夫人居然不管。
得了这些礼物,又被通知自己的月银升到十两,阮尽欢很高兴,决定来个大扫除,命人将屋子屋外都整理一番,无用的破东西都丢掉,添此新物件。
她列出要购置的物品清单,交给管家去采买,找容嬷嬷支钱。
管家见她硬气起来,便听她的吩咐去做,怎么说也是府上小姐,将军不定哪天就回京了,看自己女儿过得寒酸,他肯定会发火。
另外将穿不上的衣服洗净,整理出两个大包,一包给小丫环,一包给费嬷嬷,三人都喜不自胜,古代衣物可是通货,能拿去换钱的。
长公主给的衣料是上好的,院尽欢让惊蛰寻人制成衣服,全部做成衣服!她最爱宽衣博带了,一定要美美的!
在床夹缝里,阮尽欢翻到了原主留下的信,上面写满心事:母亲哥哥不疼她,父亲不回来看她,苗嬷嬷说,那是因为她不招人喜欢,她就不该出生。
阮定欢深深感受到了她的孤苦无依,一个人被精神暴力十几年,她根本无力反抗,最后陷入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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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信放在匣子里收好,提笔写信给原主父亲,“父亲大人,女儿想你了,何时能归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