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认知里,改天、下次、回头都是客气的说法,基本上等于无,她得将日子给坐实了。
阮楚成想了想道:“五日后吧,母亲这几日在忙着看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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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五日后。”
萧承熙默默听着,她与堂兄的感情倒是不错。
用完饭后,阮尽欢强撑着陪客人坐了一会儿,实在挡不住困意,便回屋午睡去了。
萧承熙见状提出告辞,阮昭成提心吊胆,巴不得他们走,恭恭敬敬的送他们到门外。
两人骑马行了一段路,停在一辆宽大的马车前,中郎将杨遇躬身为礼,“殿下,道长,请上车。”
车厢里,松风舒舒服服的眯着眼,阮小姐家的饭菜还挺好吃。
萧承熙忽然开口,“师兄,我身上有香味吗?”
松风抽动鼻子仔细闻了闻,“没有啊。”
萧承熙有些迷惑,师兄的鼻子一向很灵,他都闻不到,那大概是没有。
但她为何说他身上有香味?
回到东宫,太子府丞前来见他。
“殿下,过几日朝臣要去寺庙迎陛下回宫,殿下记得在宫中迎候。”
“知道了,孤会与母后在宫门候着。”
府丞正要离去,萧承熙问他,“你......可有在孤身上闻到香味?”
府丞凑近他一点,“没有啊,殿下,你用香了?”
萧承熙摇摇头,“没事儿,你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萧承熙闭目休憩。
这次赎父皇出寺庙,肯定又花了很多银钱,民脂民膏全进了僧人口袋,长此以往,国库怕是撑不住。
阮楚成在庄园住到次日才走,阮尽欢亲自送他出门,跟在他屁股后头喊,“哥哥,记得来接我,一定要来啊,千万记得来接我。”
阮归在马上朝她挥手,“妹妹放心,哥哥一定会来接你的,快回屋吧。”
惊蛰竟从中瞧出来了生离死别般的味道,小姐委实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