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孤答应你。”
另一边,阮明芷喝茶水喝多了,由惊蛰带着去如厕。
阮明岩将手掩在嘴边,“姐姐,如果我告诉你一件大事,你会不会动胎气?如果动胎气我就不说了。”
阮尽欢一惊,“你总得先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吧,我才好判断会不会用胎气。”
“是关于母亲和哥哥的。”
阮尽欢干脆道:“那不会。” 就算这两人都嗄了,她也没有多少波澜。
阮明岩放心了,将事情说出来,阮尽欢叹气,阮奋总算知道了自己替别人养孩子之事。
亏得他还有阮明岩,不然更扎心。
“父亲打算怎么处置母亲?”
“母亲被关在院中,有吃有喝,至于苗嬷嬷,父亲一天给她吃一顿饭,让她将就活着。姐姐,你是不是想替母亲求情?”
“姐姐并不想,明岩,你替我转告父亲,他想怎么处置母亲都行,不必顾及我。从今日后,我只当没有这个母亲。”
邬氏要是终身不嫁,独自抚养阮昭成长大,她定会十分敬她。或是她将孩子打掉,寻人另嫁,她也会赞邬氏一句有气魄。
可她偏偏让别人给她养儿子,这就过分了,自己犯的错,为何要别人承担呢?
送走阮奋等人,萧承熙摸着阮尽欢的肚子,“孩子有没有踢你?”
“殿下,这话你每日一问。孩子会踢人要五个月左右,我这还没到时间呢。”
萧承熙不好意思一笑,“对不起,是我急了。”
阮尽欢揉揉他的脸,“孩子要是动了,我第一个告诉殿下。”
萧承熙又告诉阮尽欢,他将阮昭成与人私奔的事情告诉阮奋当时双目发直,只叹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开春后,阮奋悄悄派人将邬氏送到城外寺庙,对外称邬氏要为太子妃祈福。至于薜嬷嬷,为了防止她乱说,徐氏给她灌下了哑药,继续将她扔在柴房里严加看管。
嘉王最近醒了过来,可惜摔成了傻子,不能走路,也不会说话,整日由宫人推着,见到人就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