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时候会答非所问，但基本上有问必答。

林昂相信，连炼狱级别的折磨都没能摧毁的人，这世界上大概已经没什么能威胁到他。

更何况他此时还正忍受着非人的痛苦。

若不是对自己抱有极大的善意，完全没必要搭理自己。

换句话说，她老早就看出来自己并非真正的老鼠。

男人再次狠抽口烟，若有所思的道。

“你的样貌倒是跟老鼠一模一样，只不过他们那种没有人性的人我见过太多。”

“你看猪仔时的眼神不对，就好比是我，你看我的时候让我感觉到你就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他们，却像是在看一头牲畜。”

林昂干笑两声，不置可否。

他不知道究竟是该为了自己拙劣的演技感到懊恼，还是该为自己没有泯灭人性而感到庆幸。

暴露就暴露吧，反正真正的高层，现在差不多都去了会场。

一帮臭鱼烂虾能搅出多大风浪，大不了干掉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