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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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汝章肃声问道:“台下可是花家村宋根生和花娟儿?”
“草民是宋根生。”
“民女是花……花……花……娟儿。”
花娟儿吓得连话都数不清楚了。
“此次花家和王家之事皆由你俩人而起,有证人说你俩有染,此事当真!”
“大人,绝无此事。草民和花娟儿清清白白,一定是他们污蔑我俩,还请大人明察。”宋根生颇为镇定地回答。
这事两人在成好事之前就想过对策了,若是被人发现了打死不能承认,不然宋家村就没有他俩的立足之地了。
“是啊,大人……民……民女跟他没……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本大人自有定数。来人,带花娟儿去给稳婆验身。”
王桃花眼睛一闪,这是直接按自己的法子办案了,嘿嘿,真给自己面子。
立马就有衙役上来拉人。
花娟人哭着喊着不愿意去,可最终还是被两个衙役架着去了。
很快稳婆就来到了大堂,花娟儿也哭哭啼啼地被衙役带了回来。
“稳婆,验身如何?”
“回禀大人,这位姑娘已非完璧之身。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且速速说来。”
“大人,这女子腿侧还有许多掐痕未淡去,明显是近日欢愉后留下的。”
听了这话,花娟儿面如死灰,趴在地上已是哭死。
花家四兄弟狠狠瞪着这个丢人现眼的妹妹,真恨不得冲上去一脚踢死她。
丁汝章一拍惊堂木:“好你个花娟儿,竟敢戏弄本官,来人拖下去先打十大板子。”
花娟儿怕了,赶紧挪过去拉住宋根生的手。
“根生哥,你快帮我呀,我不想打板子啊。”
宋根生现在是又怕又悔,忙不停地甩手:“花娟儿,我跟你又没啥瓜葛,你为何要这般害我,快撒手!”
花娟儿如遭雷击,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宋根生,那脸色突然涨红了起来。
“好你个宋根生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当初你与我欢好时,说了可以为了我连命都不要,呜呜,你这个骗子。”
“花娟儿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你可是清清白白的。你自己失心疯,跟那个野男人滚了草堆子,凭什么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大人,大人你别信她,她就是想找个背锅的顶罪。”
花娟儿扑过去撕打起来:“宋根生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个负心汉,狗东西。”
宋根生则不停地推搡着花娟儿。
王桃花心下叹道:“哎,又一个渣男!”
“啪!”
一声惊堂木响。
“肃静!公堂之上,岂是尔等撒泼打闹之处。若是在咆哮,押下去重责三十大板。”
随之衙役用水火棍敲击着地面:“威武!”
花娟儿两人这才住了手。
“花娟儿,你所说属实?可有证据。”
花娟儿知道狡辩已经没用了,索性说了个痛快:“大人,民女确实早在一年前就跟宋根生在一起了。我有证据,他……他大腿根上有一个块鸡蛋大的红色胎记。”
这要是没有鱼水之欢,哪能知道这般隐秘之事?
还不等丁汝章叫人验身,宋根生就不停地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是一时糊涂呀!”
众人眼里全是不可思议,感觉就跟看了一场大戏似的。
花家四兄弟更是如芒在背,倍受煎熬,全都恶狠狠地瞪向花娟儿,这下可被她害死了。
事情到了这里,里外的人都清楚了。
很快丁汝章就让几人在供词上签字画押,接着宣判了。
“王花两家之事全因宋根生和花娟儿起,这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成连理。你俩无媒媾和,有伤风化,按本朝律判,各打二十大板,徒一年,宋根生戏弄公堂,藐视王法,加刑两年,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