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找了一圈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飞仔平在边上冷笑。
“时间不多了哦。”
阿竹开始耍赖,一屁股重重坠落在地,手脚胡乱抓。
“呜呜呜,我不管。”
“我的钱是被骗了的,和我无关。”
“你们要找就去找那个大卫的骗子。”
“我要报警,我要找警察。”
她这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其他时候还挺管用。
在公众场合说不定就有几个龟男,饥渴的,沸羊羊出来帮忙说话。
可是现在这个地方可是黑社会地盘。
飞仔平也不惯着她。
不肯还钱,那就是先揍一顿。
啪!
上去就是一巴掌。
一巴掌下去,她的眼神就清澈了。
“不要打,不要打。”
“我还。”
“我还。”
飞仔平:“你准备怎么还啊?”
阿竹:“我打工还,我打三份工,我不吃不喝,我一定把钱还你们。”
飞仔平调侃:“呵呵,就你这种好吃懒做,每天只会泡夜店,只会花男人钱的女人,你会去打工?指望你打工还钱,怕是门都没有。”
飞仔平打量下她。
阿竹瞬间捂住胸口。
她还以为飞仔平是要她的器官。
她赶紧捂住了胸口。
“我有病的,我的器官不能用的。”
飞仔平:“呵呵,我知道。就你这天天泡酒吧,抽烟喝酒甚至吸毒的货,你身上还能有什么好零件。”
阿竹松了口气。
“不过。。。”
飞仔平话锋一转。
“不过有人不嫌弃。”
阿竹:“什么意思?”
飞仔平:“带走,送她去东南亚,那里旅游业发达。你还能赚点。”
阿竹脸色苍白。
这是要把自己送去东南亚做。
那日做夜做,自己怎么受得了。
“不要啊!”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