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没死,算不算命大?
“你刚才说,他们说是封沉,有镇压的作用?”南陌蹙眉,“看来关于这位提出好主意的沙先生,我们有必要前往拜访一下。”
“我在昨天就派了人前去,但消息不太乐观。”
夕离叫来警员,交待去找东西来装水中沙。
“水里就一株?”夕离想了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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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一株完好,其它都不是枯死或是将死,我给灭了。”花锦给了一个湖里已安全,请放心的眼神。
“好。”夕离点头。
“怎么不太乐观?”南陌。
“那人去世了,没有家人,只有一个老头在他生前所住的房子里呆着,说是等人。”
花锦:“你没去?”
“……没有。”夕离愣了下。
“有什么问题?”他们的话,让苏心语听得云里雾里。
“头,这个行吗?”警员拿来一个泡桑酒的大玻璃樽。
“行。”花锦道,“麻烦你盛点湖水给我。谢谢!”
花锦把水中沙放入玻璃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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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村
村里接连来了警车,又都是找村尾山脚下的破落户沙家的,村民们都在一旁窃窃私语着,一直在猜着沙家是出了什么人命案呀……直到夕离拿着公文,请来村长,才把围观的民众劝走。
本来为了村民的利益,村长有责任保护并在场以作证,但由于案子特殊,夕离还是连老村长都给劝走。
当老沙家门口只剩他们四人时,夕离才去叫了门。
“找谁呀?”门扉后,传来一个苍老无力的声音。
“阿伯,我是昨天来找沙棘的警员,麻烦开开门。”
过了一会,门的一边被人缓慢地打开。
一个满脸皱纹,年近八、九十岁的老头子出现在半开着的门内。
老头子看了夕离许久,才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不是昨天的小伙子。”
确实,昨天来的是同事。
“我是昨天那人的同事。这是我的警员证。”夕离向他亮出了证件。
“请问沙棘先生是住这儿么?”
老头子仔细地看了警员证后,才回答:“是的。”又把其他几人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打量了一番,最终目光停留在苏心语身上。
“你是不是姓苏?”
苏心语听老头子在问她,忙道:“是的。阿伯。”
“进来吧。”老头子退后,慢慢地转身向屋内走着,“都进来吧。”
“你终于来了。”声音冰冷,带着一股轻松。
听见这话,三人都在暗中走位,南陌走在第二,花锦最后一个进门,把苏心语挤到第三个位置,以防出现意外。
堂前正中央高几上摆放着一尊木雕的神像,男性,用水青色的布子包裹着身体的部分。
神像面相秀气文雅,栩栩如生。
没有供品,没有香烛,没有团蒲,什么都没有。
时值近黄昏,屋内只有非常微弱的光线,昏暗阴森。
“总归是等到了。”老头子在神像的左侧站立,手掌轻轻地放在案几上,像是低语又像是自言自说。
“等了整整四十八年,自从知道时日不多开始,就数着日月,为了主人,等着主人,终于让我等到了。”
夕离:“你是……”
“我是沙棘,也是你——”老头子看向花锦的双手,“刚才拿的水中沙。”
苏心语震惊,这人是那水里的……?不由自主的小退了一步。
“放心,我虽是毒物,却不随意动手。”老头子苦笑,“也没有力气再去做什么。”
“是吗?”南陌,“为何要伤他们?”
“伤主人是情非得已,不这么做,阵法将永远无法破除,你们会永永远远找不到主人的棺木。”老头子向着苏心语的方向,颤颤危危地跪了下去,“属下伤了神体,罪该万死。”额头磕到地面上“咚”一声。
苏心语惊得跳开去,“阿伯……”
南陌却拉住她,对她道:“你受得。”伤了神体,确实罪该万死。
可,可……苏心语对于这三人,除了震惊之外,也有很大的恐慌。她怎么会有一种,醒来后,别人的人生已过去千万年,只有她还在原地踏步,不晓得现今状况的样子?
还是说,她——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情节?或是忘了什么重要……非常重要的事情?才会使自己因为小小的各种各样的事情就产生恐慌和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