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老者连呼出声。
“阿梨,快去呀!”
面对苏心语的催促,阿梨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唉,轻点。”额头上的汗更多更密了,连带着脸色都发白。
阿梨想了想,心道:看样子不像假的。才转身飞奔回去。
“感觉怎么样?”
苏心语让彭老在矮桩上坐下,人蹲在他膝前,细心地查看他的脚部,轻声询问。
“心语呀。”
老者悠悠地叫着。
“很痛吗?老师?”
他的脚脖处发红,出现了微肿的症状。
“再忍忍,他们马上就来。”
苏心语抬起头,望向彭老,一脸的担忧。
彭老的伤势比她认为的要严重些,才不大一会,这红肿就以肉眼可见的形势发展。
“对不住了。”
语气沉稳,不若刚才的慢言轻语,话音未落,老者搭在苏心语肩头的左手瞬间抓紧,而原本放在膝上的右手以五爪之势,疾伸向其左胸袭去。
只听到“嗞嗞”两声,彭老右手掌上多了一个鲜红滴艳、如拳头大小的物事,正按着节奏“嘭”、“嘭”一下一下跳动。
“心语姐——”
阿梨尖叫声响起,一道黑影突跃而起,以擒拿之势攻向老者。
刚才他越想越不得劲,总觉得今天的彭老分外不对劲,似乎有哪里不对,眼皮子突然跳动起来,心口也闷得不舒服,放心不下苏心语和彭老,立马往回跑,却在抬眼间见到彭老满手鲜血。
“太迟了!小鬼!”
彭老以坐姿向后空翻而起,还不忘回身一个侧旋踢,把蹲立着的苏心语踢向飞跃的阿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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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语姐!”
阿梨与苏心语相撞,下意识里抱住她的身子,顺势一个以力借力,两人双双滚倒在地。
“走了!”
彭老健步如飞,几个起跃,消失在密林中。
“站住!”
此时怀抱着人大喊的阿梨,早已是一名二十五、六岁成年男子模样。
“阿梨!”
阿铜、阿剑、阿桔三人赶到。
“快追,人往前院方向去了。”阿梨喝道。
“快!“
闻言,三人一刻也不作停留,纷纷施展轻功,跳跃腾飞疾驰而去。
阿梨怀中的女子其心脉位置破了个洞,血正汹涌而出,他伸出手掌,颤抖着去触碰可怖的伤口,阻止血的流失,然而这一按下,才知真是一个洞,一个空洞,一个血淋淋的洞。
“心语姐——”
她的心脏。
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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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分钟大约跳动70下,一天下来大约跳动10万余下,一年大约跳动3679万余下。
它,每天还要输送约7.75吨血液,一个人全身的血液每三分钟就要经过心脏一次。
它,大约长13cm、宽9cm,虽小,却维持着生命。
当停止跳动时,当失去时,肉体死亡,生命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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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几步远的念姨,看到苏心语浑身鲜血淋淋,一股没来由地钻心刺骨的痛疼在心脏炸开,让她眼前奏然发黑,一时间便没了知觉,人直挺挺地向后倒下。
生命的死亡,叫永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