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瑟瑟发抖，细想下来，他若是给不出对方所想要知道的，怕是今日小蛇命休矣。

巫灵问：“他是谁？”

柳仙跪趴在地，只听他声音咕喃着。

“我……他……我不知道上仙想要知道……”

夕离大喝道：“你们听命于谁！”

“不急，慢慢来。”

素璧端坐在太师椅中，一旁的巫灵早已为其送上香茗。

夕离一脚踢在柳仙后肩处，低喝：“还不说！”

柳仙本来就全身像散了骨又被人重新安装上似的疼痛，现在这一脚，无疑又是一个创伤，对方下脚可不会因为自己是病人，就知轻重，反正是敌对方，又是战败俘虏，谁管死活，但只要脑子里有对方想要的东西，可就不一定了……

他暗暗地低低地在喉咙里哼了一声，很是轻蔑。

“看来是无需留着。”莫见含着笑意地眼神，看着正“卑躬屈膝”，似乎已经臣服于素璧脚下的柳仙，邪魅一笑。

？

柳仙一楞，抬起半个身子，看向一旁出声的人。

“死了更方便要到我们想知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