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说她这一身的狼狈,就是猴子它们搞的?”
丁灵无语地朝旦草又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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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优把背回来的小丫头安置到石洞里的石床上,才交待好伙伴丁灵、东临给人家简单地处理下身上的脏衣物、清理伤口,还让旦草去林中把祭司长给叫过来,得给这小丫头瞧瞧。
“伤得很重?”旦草挤着身子,想见见床上的人是啥情况,就被东临给推了出去。
“关你什么事?赶紧的,去找祭司长。”
“唉,我也略懂得治呀……”
“治什么治,赶紧滚!”
丁灵一手拿着衣物,一手把人给推了出去,东临即做了个鬼脸,才木板门从里面给合上。
洞内点着几盏油灯,照得洞内昏昏沉沉。
“人,怎么样了?”
东临在床边的矮几上又点了一盏,并小心地把灯芯拔高些。
“昏迷不醒。”姜小优摇头。
人是她在那群皮猴子那找着,赶到时,人已是半昏迷状态,身上不止有被猴子们欺凌的伤,还有摔伤,浑身湿淋淋,血渍都变成一朵朵盛开着的粉色芍药儿。
“怎么弄得这些伤?”
丁灵把草屑摘掉,又拿来小剪子把小丫头身上的破布儿都给剪开,又轻轻地尽量不去碰到伤处给扯出来丢掉。
东临即把一小块锦帕浸在热水中,再捞起来拧干,递给已经净好手的姜小优。
“估计是从山上摔下来,正好落湖里了。”姜小优捏着布子,轻轻地清理伤口,擦拭掉其附近的血渍和污物。
“看着有不少的擦伤。”
把人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的衣物都处理掉后,丁灵收拾好破布丢入一旁的木桶里,难掩担心地说:“瞧着是外伤多些,就是脑袋不知道有没有伤。”
小丫头额角上有一处淤青,破了皮,渗着血珠子。
“我来瞧瞧。”
姜小优把沾着血渍的布给了东临,小心翼翼地拨开小丫头的头发,查看头皮,“没看见伤口。”
“这额头的伤,不严重,祭司长说过,出於则不存血。”
“草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