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还没打着!”
丁灵突然想起来,冲着石洞内的人喊了一嘴,“篮子放这儿了,小优你记得等会带下山,我先去打柴了。”
“对,我还把柴丢山顶呢,得回去把柴给我阿母背回去。”
东临也跳脚,拉着丁灵疾奔向山顶。
怕打扰到床上的人儿,姜小优没有出声回应,只是细细地查看被子是否盖得严实,毕竟因为伤口太多太细,又是上药粉,涂药汁,无法正常穿衣物,若是盖得不好,人不得又得了伤寒。
检查无误后,又看向床上人儿。
小丫头脸上全无血气,甚至白里透着青灰色。
此时,昏睡中的人应该是感觉到了身体上的疼痛,有些难以忍耐,小脸都皱成一团。
姜小优:衣物简单,即没有花纹,也没有图腾,更没有任何饰品。
姜小优:无法从外物上确定她的身份。
姜小优:但可以肯定,像这样的细皮嫩肉的人儿,不是普通人家养得出来。
“你会是何人呢?”
又小坐了片刻,姜小优才起身逐一吹灭了灯,独留下一盏被放在壁龛中的香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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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草领着祭司长过来已是日上三竿。
大雨刚刚泼洗了大地,日头一出来,整个空气闷热得让人心浮气躁。
“阿林母,祭司长请来了。”
才转过山坡,旦草便急急喊道,一边领着人走上小石阶。
“祭司长,这边。”
“嗯。”
“唉!”
阿林母正坐在山洞前石块上,手里拿着小刀削着早上从山林里挖来的新鲜竹牙子,听到人来了,马上放下手中的活计,擦着手,起身相迎。
“祭司长,您终于来了,那丫头到现在都还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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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大早睡到现在,没个吱声,虽然脸色逐渐有好转,但人睡得死沉,总有些让人担心。
这人是姜小优救回来,但是这会人是找给她照顾,又暂住在她家,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虽来历不明、身份不清,总归不太好。
祭司长:还没醒?
祭司长微微拧了下眉,一路听旦草的讲述,似乎没有多大的伤呀。
“在里面吧,我去瞧瞧。”
“请。”
阿林母让了祭司长进洞,把旦草拦在了洞口,“你不能进去,我和祭司长进去就行。”
“为什么……”
“闭嘴!”
阿林母打断小子的话:“里头是姑娘家,你一个大小伙子,进去做什么。去去去,一边待着。”
“阿林母,你来掌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