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母:几个小孩还说是只在山脚下,这不都句句证明早偷俞上了山岭。
“我在想,或许人不一定从山上掉落,也有可能是从别的位置落水,之后随着水流而来呢?”
“比如上游?”
姜小优蹙着眉头,半扣着眼帘。
“倒也在理。”
祭司长换了个姿势,改为左手肘撑在矮桌沿,依旧采取侧着身子坐。
“所以,我想明天去上游再仔细瞧上一瞧。”
或许会有所发现。
毕竟,每一个族群都有其特定的生活区域。
姜小优见阿司母没有怎么表态,继续自己的观点:“山那边不是还有另一个氏族的居所。”
“当然,如果她能在明天之前清醒,或许,就可以知道她是怎么到那片区域。”
祭司长听着小辈的打算,分析得很好,有理有据。
“对于她的身份,你——可有猜测?”
阿司母点了点头,对于这孩子仔细的观察分析,很是赞赏,脸上虽然不显什么情绪,手也依旧把玩着物件。
一阵风从庙门灌了进来,直扑往立在天井处,刻着神兽的石柱,把系在上头的黑色宽布条向着天空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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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苏心语一阵阵的抓耳挠腮,怎么仔细去听去辨,都无法听出对方的语言,更想不出在华国有哪个地方的语言系统接近或是相似。
“书到用时才恨少。”
她长叹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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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司母,小优。”
一颗带着黑色长发的头出现在门框外,发丝还顺着风直舞。
“丁灵,你作甚?”
姜小优被惊了下,当看清是好友后,没啥好气地摆手,“躲那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