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死寂沉沉,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彻底凝固。
在场的几位,可都是医界响当当的人物。
那位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严铮,一生钻研医学难题,着作等身,在国际医学论坛上都是备受尊崇的存在。
药神谷传人卫子华,药神谷传承百年,谷中奇方妙药无数,她自幼便在药香中长大,医术精湛,见识非凡。
还有那名震吴州的针灸大师刘一针,他的银针在医界堪称一绝,每一次落针都仿佛带着神秘的力量,多少疑难杂症在他的银针下迎刃而解 。
可此刻,他们却都眉头紧锁,目光如审视猎物一般,紧紧盯着祁同伟。
在他们眼中,祁同伟不过是个突然冒出来的无名小卒,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他们使尽浑身解数,耗尽毕生所学,都对这棘手的疑难杂症束手无策,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行?
只见那严铮眉头微皱,心中不禁暗自思忖:
“这年轻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脑子糊涂了不成?居然妄想着仅靠动动嘴皮子,就能够将林天风那般棘手的病症治愈?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啊!”
想到此处,严铮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
卫子华也觉得荒谬至极。
她出身药神谷,见多识广,对医术的艰深复杂再清楚不过。
林天风的病情,复杂得如同乱麻,每一个症状都相互交织,需要极高超的医术,还得有深厚的内力辅助,才能勉强压制住病情的恶化。
卫子华看着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人,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就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能有多少真正的本事呢?看他那副模样,怕是连医书都没读几本吧!就算他真的懂得那么一丁点医术,估计也只是个半吊子水平罢了。像林天风这样复杂难缠的病症,对于这种初出茅庐的新手来说,简直就是无法逾越的高山峻岭啊!想要治好林天风?哼,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刘一针更是对祁同伟嗤之以鼻,满脸的不屑。
他钻研针灸几十年,每日与银针为伴,自认为医术精湛,放眼天下都难逢敌手。
可面对林天风这怪病,他也是使尽浑身解数,却依旧无计可施。
“这小子,居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简直就是狂妄自大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刘一针心中暗自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和鄙夷之色。
他一边想着,一边摇了摇头,对那年轻人的自负感到十分可笑:“哼,他竟然天真地认为自己能够超越我们这些在医道领域摸爬滚打、历经风雨大半生的老家伙们?开什么玩笑!”
刘一针越想越觉得荒唐,忍不住再次冷哼出声:“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就凭他那点微末道行,也敢跟我们相提并论?”
就连林伯和林嫣然,也对祁同伟的举动感到无比惊讶。
林伯是林家的老管家,在林家侍奉多年,对林天风忠心耿耿,就像守护着林家的老卫士。
他满心只盼着林天风能够尽快康复,至于谁来治病,他倒不在乎。
可他打心底里不相信,祁同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能创造什么奇迹。
“这位祁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林伯满心疑惑,眉头拧成了个疙瘩,“难道他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方法,可以治好老爷的病?我看不太可能吧。”
林嫣然则是充满了好奇。
她知道祁同伟是吕州市的市委书记,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手段和能力肯定不凡。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官场得意的祁同伟,竟然还敢在医界插一脚,说自己能治病。
“难道,他真的是那种深藏不露的绝世高人?”
林嫣然心里琢磨着,“还是说,他只是想借着治病这个由头,接近林家,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林小荷站在一旁,头垂得低低的,眼睛都不敢抬一下,根本不敢去看祁同伟。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她对祁同伟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不再奢望他能创造什么奇迹。
“唉,看来,这次是真的没指望了。”
林小荷在心里默默叹息,满心的无奈与失落,“或许,林家真的逃不过命运的安排,注定要走向衰败了。”
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林天风虽然心里很不痛快,但也没有当场直接拒绝祁同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