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盛见毛文龙难下决定,再抛出一炸,说道:“将军,援救平壤,朝廷那可并不知晓,且辉胜曾来信,信中言道,陛下军事学院中,有朝鲜地形图,且每日进行演练。”
听闻此事后,毛文龙拍板道:“继盛传我将令,命承祚夺下平壤。”
陈继盛大喜,急忙去传令,却不见眼神露出一丝阴寒。
平壤城中,崔鸣吉大发雷霆道:“混账,竟把小姐弄丢,来人将这奴婢杖杀了。”
哭哭戚戚的女婢被士卒拉了下去,外面响起凄惨的叫声,但很快没了声响。
气急败坏的崔鸣吉将青花瓷器尽数摔碎。
从屋外急忙走进一人来,是崔鸣吉的心腹家臣,唤作崔二。
崔二慌张不已,说道:“家主,我在外面收到信件,您看看。”
接过崔二手中的信件,崔鸣吉快速扫了一遍,暴起道:“无耻,无耻,堂堂的大明帝国,竟是一般小人作祟。”
对着外面的将领怒吼道:“带兵,去毛承祚那里。”
平壤明军大营中,毛承祚、徐敷奏醉醺醺的躺在床榻上,忽闻军营外争吵之声,毛承祚拍了拍脑袋,便起了身晃晃悠悠的往营帐外走。
那崔鸣吉一见毛承祚,便破口大骂道:“无耻小人,将熙子送出,不然就灭了尔等。”
梦醉的毛承祚怒喊道:“你是哪个?什么熙子?老子一概不知,赶紧滚蛋,再不滚小心你的人头落地。”
崔鸣吉见状,当即拔出宝剑来,直指毛承祚,喝道:“狗屁大明,都是一群宵小之徒。”
毛承祚见宝剑指着,无所谓道:“你个孬种,敢刺我吗?你敢吗?”
将身子转过去,屁股对着崔鸣吉不停的摇晃。
崔鸣吉怒火难耐,突然举起宝剑直插毛承祚的屁股之上。
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毛承祚惨叫一声,望着手中的鲜血道:“给老子杀,给老子杀。”
勇武魁梧的徐敷奏起身见状,怒喊道:“朝鲜军杀来了,弟兄们杀啊!”
崔鸣吉难以置信望着手中宝剑,为何他会刺出去,他实在搞不清楚,可明军已经杀出来,自己身边的士卒也受伤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