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无一人敢插嘴,尤其是秘书处的人恨不得把嘴缝上。
你没看天子先斩后奏,过河拆桥让内阁大佬们束手就擒。
那他喵的是爵位啊!
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是文官至死一生的荣耀。
谁若是敢乱说一言,今夜就该祭奠他。
袁可立也有法子,起身道:“老臣乞求病归。”
李标几人皆附和。
乞求病归?以退为进?文官三请三受,让崇祯极为烦恼。
当即怒道:“倘若诸公去职不受,诸公可要见朝廷之笑话?
让大明颜面何存?难道被他国耻笑,遭万人践踏。
若是这样诸公请便,摘取顶上乌纱帽,褪下绯袍回家去。”
袁可立心道:“陛下,也得三请三受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叹息一声,双手缓缓摸向顶上乌纱帽,似欲去顶戴褪绯袍!
一声大笑而起,众人一看竟是魏忠贤!
只见魏忠贤道:“陛下念你等功绩,赐下殊荣,已是莫大的赏赐。
尔等以为这爵位是街边的牛粪便可弃之,将朝廷威严放在何处?
若你等去职回乡,本督保证你等必定为天下百姓为耻。
欲安享晚年,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定遭万人戳断脊梁骨。
哪怕死后,你等子嗣也翻不起身来。”
李标吹胡子瞪眼道:“魏忠贤你这阉货,满嘴粗鄙之言。
未追究你祸国殃民之罪,还不速速退下,哪里轮到你言语!”
钱龙锡亦是气急败坏道:“阉贼闭上你的嘴,莫要耀武扬威。
再多言一句吾等丢了官职也必诛你。”
魏忠贤耻笑道:“天地君亲师,君在前尔等目无君父,当东厂的诏狱是摆设?
刘鸿训道:“老夫要手刃你这阉贼。”
言罢欲动手,要将魏忠贤撕裂。
崇祯怒道:“当这金銮大殿是泼妇骂街之所,速速收敛之。”
见崇祯发怒,几人整整衣袍不再言语。
见气氛十分微妙,一人出列乃王在晋。
便道:“阁老之功群臣看在眼中,请阁老门受封之,莫要让天下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