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江镇总兵府内,毛文龙一脸愁容。
闻孙承宗敕封鲁平侯,满、祖二人世袭罔替实在嫉妒不已。
可朝鲜三分,金、明、朝鲜各占其一。
三方相互敌对,互相看不顺眼,如何能拿下全境当真犯了难。
时陈继盛来府,闻言道:“毛帅,你忘了赵妃?”
那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那个让人缠绵悱恻的女子?
毛文龙道:“继盛,该当如何?”
陈继盛附耳道:“赵妃已有身孕!”
身孕?何人?看我何干?
毛文龙猛然一惊,用手指着自己。
陈继盛点头,便道:“赵妃已入朝鲜后宫,成新王之妾。”
毛文龙遂道:“继盛想偷天换日,来个垂帘听政?”
继盛不言,文龙大笑。
便道:“我手书一封,派人与她联络,若事成她自知晓。”
走出总兵府,陈继盛领人穿无人小巷,乃回府之道。
走至一墙角,借撒尿之际掏开一砖块,速速放上一纸条。
灵魂三抖之后,提着裤子骂道:“真他娘冷,差点都冻没了。”
不多时,来一裹着貂的男子见墙上发黄的水渍,亦是愁眉紧锁。
匆匆走后,黄渍的墙角出现一双黑色牛皮靴。
那人伸出白皙的手,飞快的取出砖块下的纸条若无其事而走。
锦州城内,孙承宗府中来一刘姓女子。
秀宁从袖中掏出一木盒递于孙承宗。
便道:“侯爷,密信在盒中。”
孙承宗查验无误之后,打开木盒取出密信,细细观之后以火而焚。
秀宁道:“侯爷,先行告退!”
孙承宗点头,目送秀宁离去。
转身走到书桌,挥毫泼墨写下两字。
至一处转砚台,轰隆一声现地下密道。
往下走去,见层架之上密密麻麻摆放着上千长条物。
孙承宗撕开一物,露出面目来竟是数月前的燧发枪。
呢喃自语道:“军国利器,足见天日。”
书桌之上“沈阳”赫然醒目!
辽阳城,总兵朱梅远望沈阳,狠狠攥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