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履祜饮下一杯水酒,独自休憩。
忽闻府外喧哗吵闹之声,管家朱富安喊道:“王爷,都指挥司、按察司将王府团团围住。”
听士卒围住王府,朱履祜胆颤心惊。
穿戴衣物起身直奔府外。
见杨文岳、崔呈秀领兵在前,怒道:“为何包围王府?”
杨文岳道:“王世子嘉,动用私刑,袭击都指挥司,罪若谋反,来人拿下一干人等。”
朱履祜咬牙切齿道:“谁敢?”
王府侍卫军针锋相对,大战之势一触即发。
杨文岳吼道:“若不让者,株连九族。”
株连九族?侍卫军面面相觑。
崔呈秀大手一挥,兵将锋芒直刺。
侍卫军面色阴晴不定,直到一人舍弃兵刃。
朱履祜暗道:“靖江王府完了!”
只感觉天昏地暗,一下竟栽在管家怀中。
王府女眷哭哭啼啼的被士卒赶出。
浑身的白纱透出无限春光,可士卒无一人观赏。
又从王府中搜出甲胄三百具、弓弩五十副。
各种金银珠宝、珍珠玛瑙不计其数。
走进王府中的二人,见这琳琅满目也暗自惊奇。
崔呈秀笑道:“靖江王府二百多年的积蓄,毁于一旦。”
杨文岳却道:“三司三成,其余送入京师。”
火光之下,两人竟笑出一抹深意。
朱履祜迷迷糊糊醒来,口中呼道:“水,水,水!”
朱老三急忙扶起,慢慢的送水。
朱履祜一股脑喝起,喝的太急猛地呛住。
老三急忙去拍抚,朱履祜才顺过气。
老眼一眯瞪,发现不在王宫之中。
沙哑问道:“王府被抄了?”
老三点头,说道:“昨夜士卒抄了王府,杨文岳见您昏厥,安排一间便房。
夫人、小姐被羁押在牢中。”
朱履祜唉声叹气道:“两百年的基业,就这样毁在我手中了,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老三道:“老爷,尚未定罪,尚有一线生机。”
朱履祜沉默不言,在他看来定与不定,基业早就毁之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