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跌瀑断崖,时而弹射云霄,时而重锤猛击,时而飞旋横摇。
也就是张伟编织排筏技艺过硬,那么多沙喉颈骨,环环相扣如一个整体,这样都没能散架。
但绑在排筏上的四人已经快要散架了。
冲出水漩涡喇叭口才吐过,滞空也只消停了片刻,现在更是吐完酸水吐胆汁,脑子里天旋地转不知天南地北。
唯一的念头就是自己还活着。
因为所有的东西都在旋转,根本不知道巨浪有没有平息。
不知过了多久,张伟才第一个站起来,并告诉大家,刚才只是寄生鲸翻身戏水,他们暂时脱离险境了。
小小排筏连寄生鲸身上的寄生万兽都看不上,更不要说那个庞然大物了。
温布有气无力的询问,不动河是不是秘境中最危险的地段。
这才第五天,或许第六天,他已经多次感受到死亡的召唤,而且和人多人少无关。
面对寄生鲸这种存在时,哪怕百万大军又如何,不及人家打个喷嚏。
张伟略显尴尬道:“这,倒也未必,穿越水漩涡是激进了一点,但只要掌握了规律,在生命禁区层存活下来的概率还是有那么高。碰到寄生鲸完全是偶然,就像我们在地面不慎碰到窒息兽一样,小概率事件。”
果然如张伟所说,接下来四五天,他们碰到的大多数较为正常的不动河生物,虽然也有搏斗,但起码不是面对不可见生物和寄生鲸这种完全无力对抗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