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您想让我从何说起?”赵斌杰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从头说!”
“头?那个头开始?”
“就从你跟那个许晴开始说。”
“这个……”一句话一句话的被赶到这里后,赵斌杰一下就顿住了,不是说不上来,而是担心,自己真的开了这个口,自己的这双腿就怕是几天都别想着下床了。因为,他余光当中就看到赵振林身后的那根“家法”棍。不由得就有些得颤抖了。
“什么这个那个得?”赵振林看着赵斌杰这般得犹犹豫豫,就有点得不耐烦了,并下意识得将准备好得另一个顺手“工具”——皮鞭,就放在了桌子上。
赵斌杰一看,皮鞭都给自己准备好了,顿时就快吓得药跪在底上了,便连连得眨了眨眼睛,眼睛珠子也跟这滴溜溜得转了一转,随即就清了清自己得嗓子,轻呼了一口气:“不是,那我不得是药把这个事情给捋一捋么?让我想想这个头是在哪里得。”
说实话,赵振林把赵斌杰就这么一把屎一把尿得拉扯到现在三十来岁,这么多年也从没见过自己儿子会像今天这般得犹犹豫豫,说话拖泥带水得,这么不敞亮得,便不禁吐槽着:“让你说点事,你就这么拖拖拉拉得,怎么?事做得出来,就不知道该怎么说的么?难道,你得思维是长在了你得下半身上了?”
虽说这话说得是有点严重了,但是,俗语说:话糙理不糙,这话糙了一些,但理儿还是站的住的,确实是这样,既然事做得出,就是将这话说明白了,却一下子就跟说话功能退化了一样,扭扭捏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