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也格外不同,不比前几次的温柔浅倦,仿佛是为了惩罚她的无知挑衅,亦或者是因为汹涌无法克制的东西。
他吻的很凶,甚至用了力,几乎夺了她的呼吸。
顾初懵懵懂懂的呜咽出声,始终不相信他敢真对她怎样,直到男人的呼吸一声比一身急促,放在腰上的手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游动。
顾初开始猛烈挣扎。
猛的一踹,人就脱离了桎梏,她抱着枕头就砸过去,恼怒开口:“秦朝暮,你敢?”
继而站起来,把她能看到的东西都往男人身上砸,“你敢扑我!多久没见就学成了个臭流氓。”
她并不知道为何能轻而易举从他手里逃出去,只知道头顶要冒烟了。
殊不知,也就只穿了男人的那件T恤,两条白的发光的腿比月色更勾人。
秦朝暮撑着身子仰靠在床上,任由她砸,微敞的衣服放荡不羁,薄唇勾出的弧度带着痞意,低低的笑。
那点蚊子大的力道还不够他挠痒痒。
视线往下,一点一点看着她的所有的春色,忽然想点一根烟。
欠教训,他很早之前就想教训她了。
殊不知,顾初被他这点混样子气的头顶冒烟,扑上来就准备撕咬。
男人只轻轻袅袅的伸出一只手,就将人扯到了怀里,不在意的整理好她的领口,样子性/感得邪肆,喑哑的开口,“还没结束。”
顾初睁大了眼睛,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直到那吻再度压下来。
这次的吻又和刚刚不一样,温柔而低浅,倦怠而亲温,一点一点的类似于品尝,手心贴在她后背,灼热的吓人,也克制的吓人。
顾初这次是有防备的,只楞神了两秒就开始挣扎,更是毫不客气的咬了那人。
可男人依旧纹丝不动,连吻的节奏和不曾改变。
他一开始并没有想这样做。
可是她欠教训,一次又一次当他是宠物,将他当私人所有物,摸一摸,亲一亲,又抛之脑后。
直到怀里的人彻底失去的挣扎,他放开她,从容不迫的靠在床头,除去眼神里还残留着色彩。
他低低的说了一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