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心中确认此人非富即贵,地位非凡,因此也没恼,沉声答道,“学生白寒。”
“竟然是你!”那女子面上流露出惊异的神色,很快又是一副果然如此的了然神态。
“小友这便是过谦了,五场连魁,我也是听过你的名字的。”
那女子爽朗一笑,“待会还有你设计的曲水流觞,击鼓传诗,可要好好表现,我必须得好好考教考教你的真才实学,看看是不是当得起五场连魁。”
那女子说罢便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只留白寒在原地继续赏云。
那女子一走,不多时便有人来搭讪。
“呦,老妹,不错呀,方才萧老和你说什么了?我看你们聊了蛮久。”
这位年轻女子锦衣华服,拿折扇拍了拍白寒的肩膀。
“得萧老看重,你运气可真不错。”
“你是?”
“你居然不认识我?我是夏朝歌,我母亲是县城得左司政大人。”这女子一幅洋洋得意得样子。
县城最大的行政官员是县令,县令之下设左右政司,帮助县令处理不同的政务。
一般来说,左政司管着大概是户部和礼部的事儿,右政司负责的是吏部和工部的事儿。
“在下白寒,不过,萧老是?”
见白寒竟然不认识自己,夏朝歌有些不高兴。
如今竟然连萧老都不认识,简直是啼笑皆非。
“你还是读书人嘛?竟然连萧老都不认识!”
“还请赐教。”白寒面色波澜不惊。
夏朝歌一挑眉梢,说书一般开始念唱作打。
“要说这萧老,得从先太子说起......”
一番抑扬顿挫的介绍下来,白寒心里约莫着有了谱。
曾经的太女太傅,重情重义,学识渊博,辞官归乡,颐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