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略微活动了一下筋骨,找外头巡视的小兵借了灶火,在号房远离案桌的小角落里生火煮饭。
她拿出了盐巴,肉,蔬菜,还有一口铁锅。
四周几个号房的人瞧着白寒这副好好做饭的模样露出的震惊的神色,各自自顾自地去啃干粮。
也有人借了柴火烧热水喝。
煮了锅有肉有菜的汤水,白寒一口一口的填饱肚子,也不愿过多耽搁。
她不想吃干粮也是想吃点热乎的保持体力,并不代表她想要浪费时间。
吃了个七分饱,她不敢吃太饱,怕吃的太多了脑子犯困,吃完洗了洗锅子,擦干净了手,去瞧自己晾在石板上的卷子。
都晾干了,自己漂亮,可以打一百分。
下午愈发炎热,白寒能脱的衣裳都脱掉了,还是热的汗流浃背,脑子也热的有些混沌,干脆决定午休一会养精蓄锐。
反正脑子也没办法清晰思考。
这种连着九天的考试是一场持久战,暂时的领先和落后都没什么,保存精力才能平稳和顺地坚持到最后。
她将外袍铺在地上,直接躺下,依旧蜷缩着双腿不敢放松,闭上眼睛,努力催眠自己。
再醒来时自然是神清气爽,太阳逐渐西落,不像之前那么闷热,趁着思绪敏锐,她翻身坐起,飞快地思索动笔,文思敏锐,笔走龙蛇,效率极高,不出半个时辰便打完了草稿准备眷抄。
她号房前头巡视的士兵瞧见这尊睡神居然起来了,还觉得有些新奇。
别人都奋笔疾书,干吃干粮,就她中午煮饭下午睡觉,估计是个吃不了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