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看阮四月依然不吭声,来人直接就去坐在她铺的被褥那,直接躺进去了,又坐了起来,
“小兄弟你这是流浪多久了,这可太臭了。”
看阮四月还是不说话,男子又叹了口气,躺下了,
“总比冻着强点,小兄弟,别傻坐着了,来睡吧。”
男子躺在被褥的一侧,给阮四月留出来空间,
阮四月迟疑了一下,走过去躺进被窝。
不由地还是离男人尽量远一点,以至于半边身子都不能盖住。
男子一把搂过她,往被子里拉一下,
“兄弟,你都睡在外面,冷啊,盖住,暖和。”
阮四月不防备,被男子一把拉到身边,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
阮四月的脸滚烫起来。
这么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睡在一起,虽然穿着厚外套,依然让她尴尬难耐。
但她不能再表示什么,
现在,她就是一个小兄弟,没有理由保持距离到冻着自己。
阮四月一直不吭声,男子却自顾自地说话,
“小兄弟,你不会是哑巴吧?是不是来当乞丐能挣钱的,
明天,我兄弟来接我,我借他钱,也给你买车票,你也回家吧。
你要是想出来讨钱,也等过完年暖和些再来吧。”
阮四月听到男子说要给她买车票回家,
忙摇头,但男子感受到她在摇头,
“你不会不相信我吧?我真的不是流浪汉,
我这是倒霉遭了难啊,我兄弟在清阳市区,明天一早来了,我就有钱了。”
虽然阮四月不答话,男子却不在意,
“你应该识字吧小兄弟,这样吧,你在我手心里写字,我就能知道你的意思了,
明天,我给你买车票,好吗?你要同意,就写一个好字。”
阮四月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在男子伸过来的手掌心里,缓缓写下两个字,
“不要。”
男子叹了口气,
“小兄弟,这要过年,这里的人走一大半,讨钱也难讨的。”
他看来是真把阮四月当成残疾乞丐了。
阮四月一直没有吭声。
男子也觉得有点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