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我不送你了,你自己打个摩托车回去吧。”
阮四月看他的样子,生怕他出事,
“雷哥,我陪你回去,你这样,我有点不放心。”
雷志勇没有拒绝,雷志勇推着单车,阮四月在身边陪着他,往家里走。
“四月,我想喝点酒。”
阮四月跑到路边的杂货店买了一瓶白酒,
“雷哥,你等我一下,我去买点花生米来。”
“四月,你还没有发工资,没有钱吧,这钱给你。”
雷志勇看到阮四月买东西回来,掏出二十块给阮四月。
阮四月推辞,
“雷哥,我还欠着你钱,我不能要你钱了,你也不多,反正我包吃包住了,现在该买的都买了,真的用不到钱了。”
雷志勇看阮四月不接,直接把钱塞到阮四月的上衣口袋里。
阮四月也没有再拒绝,到时候反正要还雷哥钱的,一起算上这笔债吧。
把雷志勇送到家,雷志勇说,
“四月,你能陪我喝点吗。”
“我不喝酒的,雷哥。”
“四月,女孩子不喝酒好,那你能陪我说说话吗,我心里闷。”
面对她的救 命恩人,阮四月当然不会拒绝。
雷志勇三杯酒下肚,打开了话匣子。
年轻时家里穷,娶了一个又丑又凶的女人,不孝顺父母也罢了,除了为了生孩子少有的几次,不让他沾身。生完孩子,他在家里存在的意义就是一个挣钱的工具。
这些他都能忍,直到有一年回到家,发现老婆的流产病历,雷志勇哭得泣不成声,
阮四月从雷志勇手里夺过酒碗,
“雷哥,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雷志勇有点迷离,看着阮四月,
“四月你真好看。四月,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