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晚上都没有睡好,在火车缓慢的咣当声中,就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
阮青梅靠近车窗,伏在靠窗的小桌子上,阮四月靠着靠背,睡着了的脑袋不由得左右摇啊摇。
陈东看着她晃来晃去的头,伸手揽了过来,
让阮四月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路顺利,第二天早晨,车停靠县城火车站。
一下火车,几个人冷得一哆嗦,虽然已经准备了外套,在下火车前已经换上了,没想到家乡倒春寒,降温如此厉害。
陈东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四月,你穿上吧”
阮四月摆手,“你干嘛呢,快穿上,待会冻感冒了。”
陈东还想硬给她披上,阮四月提着行李就往外走,
“陈东,快点穿上,咱们穿的衣服差不多厚,哪里能再穿你的。你快点穿上,不然真感冒了。”
阮青梅一旁抿着嘴笑。
陈东有点讪讪地,只得自己又重新穿上了外套。
几个人提着行李往出站口走去,
“你们先跟我回家吧,这一路,也没有休息好,
先在我家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说回你们村的事。”
阮四月心下着急,但回家也不是她一个人能成行的事,还得依仗着陈东和朋友们呢,
陈东联系朋友也需要时间,便点头道,
“陈东,休息一天也好,但是,我们不能住在你们家,太麻烦了,
我们去住旅馆就行了,县里旅馆又不是很贵。”
“都到家了,能省就省嘛”
阮青梅倒真是想省下这个钱,因为要住几天还不确认,也许 需要住好几天呢,
她近来的花销都是雷志勇和阮四月的,她并不欠下阮四月太多债务,
哪怕阮四月说不要还,那也是一笔人情债不是。
阮四月还想再推辞,阮青梅主动说,
“陈东,你家里住得下吗?”
“看你说的,我家住你两个人还不是宽敞得很。”
阮青梅捣了一下阮四月的胳膊,
“别去外面浪费钱了。咱们说不定要住好几天的呢。”
阮四月没想到阮青梅这样说,正想说什么,只见出站口站着陈东的妈妈和一个男人。
“东子,东子。”
陈东妈妈挥着手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