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月懒懒地坐在沙发,以慵懒的姿势靠在靠背椅上了,
她突然觉得心里很是疲惫。
连日 来的奔波与生活发生的剧烈变化让她的心似乎没有一刻真的悠闲轻松。
经过阮青梅的提醒,加上工厂里的风言风语,她对这个传言是半信半疑,
但是于她而言,她并不希望这是真的。
私生女的身份,她不想承受。
她宁可自己不过是一对贫困夫妻生的孩子养不起送人,也不愿意当曾大老板的私生女。
因为,这件事,直接证明她的亲生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哥,那些传言,你听说了吗?”
果然,她猜 对了,曾强不但听说了,而且早就听说了,他神色淡定,
“四月,你也听说了?”
阮四月点头,
“这种谣言,源头在哪里,你作为老板也不管一下嘛?”
曾强一边敲着键盘,一边说,
“源头?这种事去哪里找源头?
现在,我们这边小厂和那边大厂人员来往挺多的,有些人,也会从这里调到那边去上班,
看着这小工厂才几十人,甚至连着大厂那边几百上千人呢。
这种谣言的源头想找起来谈何容易。
更重要的是,这事,也许根本不是谣言。”
“不是谣言?”
阮四月再次被震惊了。
这世界,哪里有不透风的墙,也许一直都有这风声在,
阮四月突然再度心疼死去的曾老太太。
也许也早已传到她的耳朵里呢。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这个家庭里,受伤害最大的无疑是曾老太太。
阮四月激动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跳到了曾强的办公桌前,
“哥,你都知道些什么?”
曾强把目光从电脑里抬出头来,
“四月,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一直很默契地配合着父亲演戏罢了。
我也不想让这事暴露,让母亲伤心,有时候,人这一辈子,难得糊涂倒是聪明的事。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