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学做生意,我觉得,还是有机会拼一把的,
毕竟,你没有负担,大不了重头再来,不像我,拖着一家人的负担,我赔不起,
所以我只能小本买卖,一步一个脚印。”
阮四月听得出来,雷志勇的话外音,
就是一点也没有把她打算进他的未来里。
他是他,她是她!
她忽然觉得自己可笑,自己对雷志勇的好感,他不可能不有所察觉。
他不傻。
但他的话里话外都在拒绝着她。
也许,他们这一生,注定只能是朋友。
阮四月心里再次有点怅惘。
“哎,再说吧,我再考虑考虑。”
阮四月告辞,雷志勇看着她打了一个摩托车,看看时间接近十二点了,心里多少有点担心,“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他特意大声说,意在示警摩托司机。
阮四月到家后,给雷志勇打了电话,说了一声平安就挂了。
她吃了一片助眠药,近来睡眠很差,她找医生开了些药,否则实在撑不住。
她发现自己在家里待着,就会胡思乱想,越想越头疼。
于是索性出去找工作,万一曾家财产全部没有了,她是准备把房子和一部分钱还给曾家。
她必须得有养自己的工作。
接下来的日子,她到处跑着找工作,还没有找到办公室的工作,
哪怕她已经在曾强的工厂里工作过一段,电脑操作打印机传真机什么的也熟悉了,
但那个高中文凭都直接被劝退了,
办公室工作很多都是大专文凭起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她的工作没有着落,
隔三差五去看看曾强,事情一直没有挽回的余地,从他嘴里得到的都是坏消息。
财产在清算,在冻结,父亲曾祥云有可能刑拘,等等。
这天,曾强来到阮四月这里,
“四月,我来借住一段时间,我那房子也被封了。”
“哥,其他的房子呢,姐姐和二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