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和阮青梅约好的,要去看阮青梅,她出了银行便打车去了阮青梅处。
阮青梅的胎儿没有打,已经接近了孕四月整。
一进门,只见阮青梅面色有点难看。
头发凌乱,已经打成了一绺一绺,
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洗头天天在被窝滚的样子。
阮青梅平时不这样,
“怎么了青梅,搞这么憔悴。”
阮青梅给她开了门后便回到沙发上躺了下来。
没有一个笑模样。
“这是怎么了?我几天没有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阮青梅一声不吭,大颗的泪水流了下来。
阮四月这才发现,阮青梅的眼睛红肿肿的,掩在凌乱的长发下面。
阮青梅依然不吭,一个翻身,双手拉过沙发上的一条毛毯,把整个头脸都蒙了起来了。
同时发出了抽泣的声音,身子也抖了起来。
阮四月觉得出大事了。
吓了一跳。
“青梅,青梅,你有什么事想开点,你既然决定留下这个孩子来,你就得想开点,
这样子伤心对胎儿也不好的。”
几个月来,阮青梅决定把娃生下来。
自己手里有一些钱,养娃到幼儿园应该没有问题,到时候她自己去工作挣钱。
虽然阮四月提过意见,但阮青梅没听,在一些大事,她永远都很有主见。
阮四月去拍着阮青梅的肩膀,同时努力把她头上的毛毯拿开,
“青梅,不管你出了什么事,都有我和你一起面对的,你不要这么哭啊。”
阮青梅听到阮四月如此说,坐了起来了,整个人扑到阮四月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阮四月知道,此种情况下,阮青梅自然是说不清楚事情的,便也不再问,
只是抱着阮青梅,双手轻劝地拍着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她,
“没事的,没事的,除死无大事,什么事都能熬过去的。”
阮四月想不到阮青梅为什么如此情绪失控。
上一次过来阮青梅还高高兴兴地给孩子准备服装和婴儿车,憧憬着以后带娃的生活呢。
怎么仅仅几天不见,就这样了呢。
阮青梅哭啊哭啊,阮四月耐心地等待着,直到阮青梅止住了哭声,自己从阮四月的怀里坐起来,
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她面如死灰,眼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