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带着一身狐臭的老光棍,把郑玉英恶心吐了。
哪怕对着一地地呕吐物,那人依然兴致不减。
就这么,郑玉英被阮定国拿捏成了一个面团,
想捏扁就捏扁,想捏圆就捏圆 。
她成了阮定国的赚钱工具,一边强颜欢笑,一边以泪洗面。
阮定国倒也聪明,为了让阮定军放心,倒没有把挣的钱全部赌掉,
而是让郑玉英定期往家寄点钱,让阮定军以为,郑玉英确实是为了给儿子挣彩礼钱才不回来。
就这么一直到了过年,
阮四月和阮青梅开始还担心被她们找到,慢慢的也不再担心,好像忘记了她们似的,
阮四月他们以为,郑玉英和阮定国应该无法在此地立足,大抵是已经还乡了吧。
毕竟,她们年纪轻轻在此都要吃那么多苦,
郑玉英和阮定国不但上了年纪,进不了厂,阮定国还好赌成瘾,怎么可能金盆洗手呢。
年关将至,阮四月终于找了一个迷你小工厂做了文员,
虽然工资不高,但好在没有工作压力,既不用透支体力,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就是非正规的工厂,既没有社保,也没有加班费,好在只是偶尔加班,上班时间也不长。
阮四月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