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初遇时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再次出现,面前的人却没了再去捞黑纱的心思。他将手放到剑柄上,但艾草再次出剑。
艾草笑着说:“你不够资格来谈条件。”
剑尖轻轻在这人的手腕上划出一道血痕。这剑只划了浅层的表皮和手筋,他手中的剑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侍卫茫然地捧着自己失去知觉的右手。
这事太过突然,来人身边的两人都没来得及反应。
等他们想来救时,艾草手中的剑已经在手中转了圈,反握住了剑柄。
她握着剑柄闪到两人身前,依次砸在两人的侧颈。
两人扑通两声软了下去,在地上躺成两个不同形状的“大”字。
艾草再回身,同样用剑柄砸领头侍卫的脖子。
又是扑通一声。
三个黑衣人在地上躺得乱七八糟。
艾草将三人的下巴卸了,再检查下他们口中。见并无藏毒,这才满意地抹了下侍卫手腕上的血痕。
侍卫手腕上的血往外流了会,便自己止住了。
艾草扯了一块侍卫衣服上的布条,慢吞吞地擦剑上的血迹。
这把剑确实是好剑,不管是削皮剔骨还是砸脖子都特别顺手。
松棠抬手摸了摸脸。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艾草杀人,心态已经很平和了。
更别说这次艾草一个人都没杀死。
松棠犹豫了下,问:“……我们把他们绑去太女府?”
艾草擦着剑点头。
松棠蹲下来,拨弄了一下昏迷的人。
原本她只在试着将这几人的手脚贴在一起,但她尝试了几次,发现这几人的韧性太差。
松棠便再去捏捏侍卫的脸。她捏了几下,被又嫩又滑的手感惊了一下。
侍卫的脸摸起来像是蒸熟的鸡蛋羹,她戳戳再捏捏,有点舍不得这人就这么死掉。
松棠问:“他的脸可以留下来吗?”
艾草把短剑擦干净了,将它插回剑鞘里。
她走过来和松棠并肩蹲着,说:“或许可以去问问,太女可能认识会剥脸皮的工匠。”
松棠再摸了摸他的脸,小声说:“算了,不可以剥别人的脸皮。”
她留恋地看了一眼侍卫,着重看他的脸皮:“我们现在就去太女府?”